初,皇后都?是仿若没察觉到秋鸣的不敬。

敬妃惯来?知道自己不受时瑾初喜欢,如今能得这个位置都?是凭着她?膝下皇嗣,但她?还是忍不住心下一沉,她?转过头望向秋鸣。

秋鸣扯了扯唇角:

“奴婢纳闷,这有权管理六宫的人一直是皇后娘娘,福媛要是告发?娘娘怎么不去?坤宁宫,而是选择敬妃娘娘?”

“福媛说是昨日遇见敬妃娘娘才敢告知,但她?一个很少出合颐宫的奴才,和敬妃娘娘素昧相?识,只是偶遇,就敢将这等事?件直接向敬妃娘娘托盘而出,难道她?就不怕娘娘不信她??”

要知道污蔑主子可是重罪。

敬妃皱了皱眉,她?想说点什么,但秋鸣的话还未完:“不仅如此,敬妃娘娘只听了福媛的一面之词,居然就直接状告了太后,您就不怕这奴才在欺骗您么?”

话落,秋鸣忽然扫了眼皇后,敬妃意识到什么,她?心底一沉。

果?不其然,秋鸣质问:

“福媛也就罢了,敬妃又是为何跳过了皇上和皇后?敬妃娘娘在宫中待了这么多年,难道还不清楚宫规,知晓这是越矩么?!”

圣驾常来?合颐宫,福媛见到皇上的机会不少,再不济,她?也能选择直接状告皇上。

偏偏福媛都?没有。

独独挑中了从来?不过问后宫事?宜的敬妃娘娘。

她?一番话抛出,不给人插嘴的机会,众人再蠢,也听出她?是在指控福媛本就是敬妃娘娘指使,才会有了今日一事?。

众人不由得对视一眼,经秋鸣这么一说,她?们当然也意识到这其中的不对劲。

福媛要真会轻易相?信宫中随便偶遇的一位妃嫔,怕是早死在这宫廷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