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简单,腰腹处都是光滑,邰谙窈羞于去碰,半晌,挑着他耳垂上的软肉轻捻了捻。

时瑾初那点困意被她折腾得都快要散了,他蓦然挺冷淡地问:

“你还?睡不睡?”

听出了些许危险,邰谙窈立即收回手?,乖巧得不行:“睡!”

话音斩钉截铁得没有一点犹豫。

时瑾初要被她气笑了,抓住她的手?,警告她:

“安分点。”

邰谙窈不敢再?闹,她也的确倦,适才是请安的心思撑着她醒来,如今那根弦一松,困意袭来,她也很快重新入睡。

待她呼吸渐渐平稳,某个?被她吵得困意零星的人睁开眼,叫来张德恭,让他去替女子?告假。

坤宁宫再?次迎来张德恭,对于邰谙窈今日又不来请安一事,既觉得意料之外,也觉得有点习以为常。

待人走后,问春扯了扯手?帕,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