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那你想怎么样,为父也干涉不了。”
桑柔一阵恍惚,不觉又想到了晋擎,上辈子她还真没?这个本事。
晋擎未必有那个耐心多听她说一句话,她却心甘情愿地围着他团团转。
生了儿?子后?,她又多了个围着转的人。
可男人啊,唯有在嗷嗷待哺的幼时,才?乖巧听话,一旦大了,心就野了,猜不透也捉不住了。
倒不如,一开始就不嫁,不生,不养,也就不烦,不闹心了。
接下来几日?,桑柔哪也不去,安安心心地待在家中?,做她去了彭县就一直搁置的女红。
董氏进?到女儿?屋里,见女儿?坐在窗前,手托着绣绷在描样子,不禁扭头往门外看了又看。
奇了怪了,今儿?个太阳也没?打西边出来啊。
董氏悄声走近女儿?,在她背后?站定,看女儿?是做做样子,还是真的在用功。
这一回?,倒是难得了,这描的鸳鸯有模有样,董氏竟然一眼就认了出来。
“你看,我?就说你可以的,只要?你肯花工夫在这上面,哪有做不到的。”
桑柔早就注意到董氏来了,只是没?有吭声,她此刻正有兴致,只想把样子快点描好。
董氏十分乐意指导女儿?,弯了身子,伸手在绣绷上指了指,告诉桑柔这里该用什么颜色的线,那里又该添些什么。
桑柔这时也乖觉,老老实实听着,没?有一丝不耐。
董氏讲得口干,稍停片刻,倒了杯茶水,待嗓子润过以后?,她偏头看向还在认真描花样的女儿?,心头颇为惴惴。
回?到自己屋里,见桑有为也在,翘着腿儿?在榻上磕着香瓜子,董氏走过去,拍了一下男人大腿,问女儿?在彭县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自打回?来后?,就不太对劲。
桑有为按着女儿?的意思,要?给董氏一个惊喜,话到嘴边愣是吞了回?去,别?过脸,往另一边继续磕着瓜子。
还是这家老字号的香,彭县那几家根本比不得。
见男人不搭理自己,也是罕有,董氏更觉这其中?蹊跷,再拍了下男人粗壮的大腿,佯怒道:“好啊,才?出了一趟门,你们?父女俩现在是一伙的,我?倒成外人了。”
这滋味,着实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