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买这画,却被拒之门外,一概不理。

晋侯之美,就连男人也?欣赏,许姣心下神往,真想瞧瞧呢。

她对晋侯的兴致,比侯夫人大多了。

此?时房内,美男子晋侯正轻握夫人柔夷搁在?小几上,一根根地,染上红艳艳的豆蔻。

近来桑柔喜好这色,也?带动了一波金陵城内女子的风潮,胭脂铺里的指甲油卖到断货,临时请了不少工没日没夜地赶制,才能勉强供上。

然?晋侯却觉得这色太艳,不如他家夫人本身指甲的嫩粉色好看,花这一笔钱,实在?没必要。

但?夫人喜欢,晋侯也?只能顺她的意,毕竟就连晋湘都在?时不时鼓捣,嫂嫂这年岁,便?如当季的蜜桃,正是熟透的时候,就该艳压群芳,灼灼耀眼。

桑柔听着也?觉顺耳,毕竟不是十六七岁的小姑娘了,儿子都已长到八岁,再装嫩就不太像了。

尽管夜半三更,男人时而在?她耳边洗脑,总说她一个年岁有一个年岁的鲜美,在?他心里,每一种样子的她,都能颠倒众生,叫他血脉贲张,神魂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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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柔是不能全信的,可晋侯旺盛得好似永不知疲惫的精力,又?在?明晃晃地证明,男人对她是真的兴致勃勃,就没个腻的时候。

这会儿,桑柔半露藕臂,欺霜赛雪的肌肤,嫩生生的晃人眼。

一只手不安分地抚了上来,眼看着就要行不轨之事,桑柔勉强撑起?了身子,将男人一瞪:“侯爷若涂得尽兴了,便?去忙自己的事吧,我这还?要见客呢。”

晋擎却仿若无事般将女子两只手捧了捧,一如处理政务般严谨道:“半干不干的,你?这行动也?不便?,倒不如换个日子。”

又?不是紧要的人,不必如此?郑重,可即便?再紧要的人,也?不及他夫人养手要紧。

桑柔考虑的却不是紧要不紧要的问题,既然?同人约好,人也?将要上门,又?岂有推脱赶客的道理。

再说了,要不是这人临时闹这么一出,非得亲自给她涂指甲,换婢女,早就弄好了,又?怎会拖到这会儿才将将好。

桑柔已有些?不耐,将两手从?男人掌中抽回,举到自己眼前,红唇微动,轻吹了下。

她只要不用到这手,见见客,说说话而已,能有何碍。

倒是男人,在?这些?事上,比她还?要小题大做。

“侯爷还?是自去,公务繁重,怀远也?在?等着,切莫误了正事。”

一对比,桑柔发觉,自己那八岁的儿子,竟比他父亲还?要勤勉用功。

李氏母女俩在?外厅喝了好一会茶,等得有几分着急,又?不能显露,正想请管事的再去问问。里间的帘子掀开,一身形高?长又?不失精壮的男子走了出来,母女二人顿觉眼前亮堂了不少。

许姣更是失了神智般,目不转睛地看着男人。

能从?里头出来的,约莫只有晋侯了。

晋侯都三十的人了,居然?瞧着这般年轻这般俊美,她怕是再也?见不着比晋侯生得还?要俊的男人了。

少女的一颗芳心,这一刻,如擂鼓猛烈跳动。@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