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又何尝不是,然而他身处高位,肩上责任重大,于是在人?前,必然要示以冷硬威严的形象,方能震慑三军。
其实,真正的他,在爱的人?面前,柔软得一塌糊涂。
可恶
疾风掠过?劲草, 浅草淹没马蹄,耳边呼啸而过?的,除了风声, 还有飞驰而过的箭矢。晋擎伏在马背, 一手策马疾驰,一手握长刀,转动腕骨左挡右避, 打掉一支支向他射来的流箭, 以迅猛之势在马背上一个挺身骤起, 跃上前头枝杈茂密的大树,双腿抵向树干,借势发力,挥刀砍向隐在密枝间放冷箭的黑衣男。
咚的一声,重物落地的闷响。@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晋擎吹了哨, 直往前奔的彪头大马掉头, 折返回来,将主人稳稳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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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附近做了大清扫的近卫们迅速回拢, 正?要蹲身查看男人情?况, 是死是活。
晋擎却冷声道不必。
一看就是死士, 提前服了药, 任务失败,唯有自戕。
一近卫恨恨道:“可恶,这些逆贼。”
不远处,喧嚣的马蹄声向这边奔腾而来,哨兵赶紧上前探看, 待看清来人,不由喜道:“是谌大人。”
这时候能在这里出现的谌大人, 也只有谌文了。
许久未见主子,谌文又是情?怯又是激荡,难以自控,险些从?马背掉落。
晋擎却始终冷静地坐于?马上,瞧着谌文略狼狈地下?马,往地上一跪,在他开口前,先道:“我既召你,过?往的事,便既往不咎,以后如何,但看以后的表现。”
寥寥数语说得谌文几?近落泪,只顾磕头。
晋擎无心计较这些,厉声叫男人起,直问?骐州如今是何情?况。
谌文立马站起,调整情?绪,异常严肃道:“城内戒严,除了运送物资,别的一概不得进出,就连城外的岗哨,也增加了不少,辐辏到骐州外围各处,但凡有人擅闯,严惩不贷。”
是以,谌文到达城外十里的地界便停拔休整,待晋擎来了再做安排。
晋擎却无顾虑,黑深的眸透出的冷光,如他手中?剑一样的森寒凛凛:“报出我的名号,若有阻拦,一律杀无赦。”
不忠之人,要来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