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胡商叫到茶楼,遣退了部下,只留二人在屋中。

胡商迫不及待道:“世子可有?成效,若仍不行,我?还有?别的招。”

都是些歪门左道,不听也?罢。

晋擎绷着脸,一只长指抵桌面轻扣:“你说的那些,并不适合我?,我?未曾做过。”

闻言,胡商傻眼:“可不对啊,那戒子,世子可是照我?画的样子做的。”

“谁说做了,就要用?到。”晋世子轻飘飘扫向胡商的一眼,威慑力却十足,像是在说,即便我?不讲道理,也?你只有?受着的份。

异样

一日午后?, 晋擎早早就回?了,一反常态地没有走向桑柔,而是隔着距离将女子上下打量了一遍, 眉头微拧:“太艳, 换一套素的。”

一听这话,桑柔便懂了,男人这是要带自己出门见客了, 见不得?她美?美?的样子?, 唯恐别的男人多看她一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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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桑柔这一身本就是居家打扮, 素到不能再素,葱绿色小?袄,下搭月白?棉裙,面上脂粉未施,发髻也不繁复, 只松垮垮地挽了个高髻, 用三根玉簪固定,这簪, 还是男人送的。

桑柔打开箱柜, 指了指里头琳琅满目的衣裳, 将问题抛回?给男人:“不如世子来帮我挑, 世子?觉得?哪件最?素,我就换哪件。”

晋擎当真走了过去,长身立在?柜前,一眼扫过去,从上到下, 拿过几件浅色的,同桑柔身上的衣裳对比, 没一件让他?满意,遂又一一放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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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柔也不言语,只默默瞅着?男人,眼神里透出来的意思,你瞧,我没说错吧,看你还能如何从鸡蛋里挑出骨头来。

晋擎挑来挑去,最?终拿了件最?为寻常的银鼠裘衣套到桑柔身上,将她前胸后?背捂得?严严实实,又拿过同色的围脖给她系上,拢住脖颈的暖意,再退开两步,用审视的目光将人再次打量。

桑柔实在?耐不得?,不由揶揄:“世子?再这样耽搁下去,天将黑,我们也不必出门了。”

晋擎也不遑多让:“你再打趣一句试试,若拖到天黑,我们是该洗洗歇了。”

这一歇,受累的只会是桑柔。

桑柔表现得?十分乖觉,主动取过帷帽往自己头上戴,纱幔从中间分开,拨到两边,到了外头,男人必会要她全部放下,别说脸,露个裙子?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