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打包,跟着你娘家?的商船一并送过来,待我们?到达,你的那些衣物也该到了。”

呵,话都说到这份上,桑柔还能说什么。

那商船是她花了大价钱买的,如今倒是便宜了婆家?人,还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见桑柔扭过头不理?自己,晋擎低了身子,软了语调,将?人搂得更?紧,耳畔温语:“我的琢琢,我们?总不在一起,我们?的怀远何时能来。”

别了,一个很有可能随他小姑母,喜欢到处乱跑的不孝子,不要?也罢。

从桑柔的神情里,晋擎便知?她在想什么,在她又要?说出能把他气得心?梗的话之前,男人稍稍低腰,倾身上去堵着这张让他又恨又爱的小嘴。

桑柔被堵得只能发出轻微的呜咽声。

这种一言不合就吻的不要?脸行径,真?是让人恼极了。

美否

几回翻云覆雨, 孟浪无度,赶路而来的晋世子依然精神抖擞,抱着浑身瘫软无力的桑柔进到浴室, 仔仔细细地将她?洗了个彻底。

洗的过程过于羞耻, 桑柔已经?不?想赘言,也没得半点力气再同男人掰扯,索性就把他当作不要钱的婢女, 让他使力去。

可这人一使力就没完没了, 桑柔人还是将醒不?醒的状态, 手已经?打了过来,叫他不?要?动她?,烦是不?烦。

对着桑柔,晋擎总能展现出异乎寻常的耐力。尽管这样的酷暑,头发湿一些其实更舒服, 发间的凉意还能给身体降降温, 但?晋擎却以为女?子本弱,湿寒入体, 总不?是好事?, 如今年?轻, 尚有资本, 待到年?纪大了,就要受些罪了。

因此,不?管桑柔表现出多?么的不?配合,晋擎仍是摁着她?,将她?这一头浓密的长发一点点地绞干。

桑柔到后面闭眼就睡着了, 倚在男人怀里,随他折腾。

晋擎却好似不?知疲惫, 一整宿地没怎么合眼,只?拥着怀里的软玉温香,怎么也看不?腻。

肌肤软滑,白?得像磁,又轻盈似玉,红菱小嘴儿,微张着让人想亲,一头青丝乌黑浓密,盖着双肩、胸脯、两膝,他试着用宽大的棉帕包住她?仍稍湿漉的发,可这发量实在惊人,总要?露出一部分出来,他只?能分成一缕缕地,一遍遍地来回擦。

男人这一生,所求为何?。金戈铁马,征战挞伐,是一种?快意,与意中人共眠厮守,水乳交融,又是另一种?魂销九天?的快感,无轻重之分,两者兼而有之,才是极乐。

晋擎所求,也不?过平乱世,统四方,归家后,她?就在榻上,半靠引枕,睡眼惺忪,捂着嘴儿,闲散地对他道一句:“回了啊,灶上热了饭,洗洗再吃,还是先吃。”

其实,有没有子嗣又如何?,他不?想逼她?,可又盼着,和她?的羁绊能够更多?一点,也更深一点,这样他离不?开她?,她?也别想再生出二心。

这一夜,注定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