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这里上山回到公路太远了,他的情况撑不了这么久。”
“我倒有个办法。”缅甸医生思考片刻,突然开口,“下山比上山快,我们带南哥去山下的村庄,那里有消炎针。”
“好,好好!”我连连点头,扶着周妄起身。
缅甸医生主动背起周妄,我们一行四人疾步往村口走,路过梭温和那些村民时,有几个人不甘地拦住我,强横道:
“你们带他走可以,这个女人必须留下!”
我心头一颤,急忙指着周妄对缅北医生说:“我是他的人,他如果醒来发现我不在,会很生气。”
我故意说得暧昧不清,不管他是不是认错人,至少从种种行为来看,这个南哥跟他交情不浅。
缅北医生好奇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会儿,我紧张得直咽唾沫,生怕他们真的丢下我离开。
幸好他考虑了片刻,还是选择相信我对周妄很重要。
直接用缅语严肃地告诉村民,“她是南哥的人,谁都不能带走!”
“否则,以后我们将不再为西村治疗。”
缅北医疗水平落后,医生的地位很高,村长也不敢轻易得罪。
我终于成功离开那个鬼地方,跟着医生来到山下的村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