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吗?”周妄冷嗤。

都到了这种时候,他还不忘拿话打压我。

还需要人家指路,不得不低头。我克制的翻了个白眼,仰头时已经恢复一贯的柔婉乖顺。

“我在藏区游走好几年,游客中经常出现各种突发情况,治伤我不会,应急手段还是有一些的。”

我指了指那条骇人的口子,“它一直在出血,十七爷是想失血过多而休克吗。”

周妄紧抿着薄唇,没再说什么,缓缓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