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和内衣,任凭嫩白又饱满的小兔跳了出来。

逗弄外面还不够,修剪的齐整的指甲掐住两点红缨,用力在奶缝间抠挖。

我又疼又痒,阵阵热流顺着小腹直往下窜,细腰不受控制的往上拱。

像干涸了许久的泉眼,终于寻到一片温暖的湖泊,想要被它包裹,占有,填满。

这样的折磨不知持续了多久,我的眼前闪过阵阵白光,睫毛被细汗浸得湿漉漉的,粘合在一起连眼睛都睁不开。

等好不容易回神时,周妄起身从桌上抽了张纸巾,细细地擦拭手指,对上我的眼神带着促狭。

“奶牛。”

我细细喘息着低头一看,才发现那两点早已经被玩弄的烂红,就像熟透了的樱桃。

而在顶端的缝隙里,渗出缕缕白色的液体,顺着高耸的双峰缓缓流下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