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在周妄身前,一边撑着酥软的身体替他一颗颗解开衣扣,一边还要忍受,周妄温度高升的大掌,在我的双峰和幽谷间肆意玩弄。

越着急,手上动作就越慢,这个过程被无限拉长。

等到终于退下他身上最后一道束缚时,我已经被玩得香汗淋淋,身下热潮涌动。

周妄抓起我的手放在腋窝两侧,“压紧。”

我还没过不应期,不明白但下意识照做,将两团软肉往中间挤压。

沟壑狭窄而幽深,下一秒,灼热硬挺的东西强势插入,在那软肉之间用力摩擦起来。

那里的肉常年不见天日,本来就生的嫩,没几下就被磨破了皮,刺痛中带着一股难言的快感。

我乖顺的压紧,让十七爷舒服,喉咙里因为他的大力动作不时哼哼。

期间折腾着换了好几种姿势,等到结束时,周妄的液体已经灌满沟壑,藏不住的顺着小腹流下。

“包好。”?周妄又沉声命令。

我只好用小鸟做的姿势跪在床上,用手托着挤着两团软肉,保证里面的东西不流出来。

周妄这回难得没有离开,靠坐在床头,两条健硕的长腿交叠,慵懒地点燃一支香烟。

尼古丁的味道与腥咸混合在一起,有种飘在云端的迷蒙之感。

胸前的粘液干涸凝结,我在周妄身边躺下,发现一支烟抽完,他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十七爷,深夜了,你不回去休息吗?”

周妄古怪地瞥了我一眼,没回答,薄唇勾起的弧度显示他心情不错。

他长臂一伸将我揽进怀里,侧身熄灭床头的灯,“睡觉。”

我在黑暗中被裹进他暖烘烘的怀中,听着有力的心跳,一时有些懵然。

以往浇灌结束,周妄从来不会留宿。

而今夜的他,也比往常温柔许多。

翌日清晨,我一醒来便觉得周身温度太高,热得只想钻出被窝透个气。

身子一动,才发觉一只大手紧紧箍在腰间,周妄侧着身,眉头舒展,睡意深沉。

这样不够设防的模样,是我从来没见过的。

在我眼中,周妄一直是强大、阴郁、心机叵测。

除了权力,他似乎没有任何喜好,也从不追求其他享受。

就像一个没有感情,冰冷而肃杀的刀刃。

“看够了吗?”暗哑的嗓音传来,周妄缓缓掀开眼皮,对上我怔忪的目光。

“十七爷,早呀。”我从容切换出小女人情态,刚想躺下依偎进他怀里,房门突然被人叩响。

他的手下不敢这么没分寸,周妄还没起,就敢来打搅。

除非是极其重要的事。

周妄披了件丝绸睡袍走出去,不时就传来谈话声,我躺在床上侧着耳朵偷听。

“十七爷,今天早上,八爷带着明妃去了勐拉。”

“他的明妃不是死了吗。这么短的时间,哪里来的肉骨柴?”

“据说,八爷昨天一连搞了七八个女人,才终于种莲成功,有了这个明妃。”

周妄冷嗤一声,“他对勐拉势在必争,我就让他彻底死了这条心。”

“让耶达那边准备好,我今天就过去。”

听到周妄回来的脚步声,我连忙把脑袋埋进被窝,嘴角是抑制不住的欣喜。

周珍果然不负我的期望,终于有了动作,也成功让周妄提前带我去勐拉。

不知道耶达找外婆,有没有消息了?

第18章

“十七爷,情况不妙。”

周妄的贴身保镖沉着声,脚步也格外匆匆。

这人算得上周妄半个秘书,是个华人,叫李安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