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身侧走过时,我不着痕迹地瞟了一眼,阵阵恶寒顺着脊椎直窜头顶。

里头并不是某种散发香气的沉木,而是一根根被烧得焦黑,却还保留着关节形状的人骨。

难怪味道古怪又熟悉,在内陆火葬场,时常弥漫着这样的烧骨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