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抽,海风带着丝丝凉意,他一把搂住笑爷说,“现在怎么想的?”
张口笑不在意地抢过烟吸了一口,缓缓吐着烟圈说,“就这么打个比方,原先我以为这事儿就跟生孩子一样,只要你够努力总能把孩子生下来。但后来才发现,你自己在里面要死要活,外头那人根本不管你的死活。”
说完,他解开两颗衬衫扣子,怼了下墨鱼仔说,“听得懂吗?大力水手。”
“不懂,生孩子这事儿我真还不懂。”墨鱼仔笑着说,揉了揉张口笑的脑袋,“不过我知道你丫就一傻/逼。”
“是,这不傻/逼过了才知道嘛”
“那以后有啥打算?”
“好好过日子呗!挺起腰杆。”海风吹着他的头发,笑爷挺了挺胸膛,又很认真地加了一句,“我要比他过得好。”
说完之后,张口笑乐呵呵地朝痒痒走去,沙子软绵绵的,踩着很舒服。
他一步一个脚印地走着,在心里盘算着,这次旅行一定要替自己疗好伤,还有就是…
张口笑看了太阳伞下的父女一眼,突然有种去多管闲事一下的冲动,他心疼这个小丫头,也觉得她沉默寡言的爸爸很不容易。
于是笑爷掏出墨镜戴上,热情洋溢地挥手奔向痒痒,小丫头穿着可爱的泳衣正在堆沙子城堡。管严肃递给他一只大椰子,两人站着看痒痒玩耍。
但痒痒像是不习惯裸露自己的腿,悄悄地把异样的右腿藏进了沙子里。张口笑看了管严肃一眼,问道,“上幼儿园了吗?”
“年纪到了,但管萌不愿意。”
张口笑轻叹了口气,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只是大口地吸着椰子汁,管严肃看着他也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