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问,只是……他不能克制的,想起那个夜晚……

岑小姐又笑了起来,嘴角咧的很大, 笑的像个小太阳,“那就好,一会儿我在那放几块糖,就藏在紫藤萝花叶里,你记得拿。”

沈秋白抬头看向继女的眼睛,她的眼睛映着清晨的光影,闪亮亮的,耀眼极了、干净极了。而被注视的他,淫荡、下贱,让人作呕……

他忽而无地自容,不知哪儿来的气力,撑起身子,扶着墙想要离开。

岑小姐却想不来那么多,拽了拽他手腕,“诶,你要不去,我可不依啊。”

沈秋白咬住了牙,他本想要甩开她的手,斥些什么礼数大防,Omega贞规。

可是……

他看到她笑得那样好看,有一点无赖,又那样明媚,忽然什么也说不出了。他又轻轻点了点头。

岑小姐也站了起来,抬起手抹了抹他的脸,“别哭了,你那么好看,哭起来就不漂亮了。”

沈秋白连连摇头,他……

他并不知道自己哭了,他只是忽然有那么多委屈,平时强自忍下的,此时忽而都涌上了心头……

并且……他是好看的么?

今夜,岑父住在了外面,没有回来。

半夜一点。岑小姐打开平板,看到沈秋白还没睡着,他半蜷着身子,手虚拢在小腹处,在床上辗转。纤细的颈间松松拴着一条锁链,拴在床头,像一个被主人驯养的兽。

“我可以过去么?”岑小姐又跳到二楼的露台上,推开通往卧房的门,靠在那里,轻声问沈秋白。她今天盘了发,瞧起来和平时不太一样,有一点成熟女人的爽利与妩媚。

沈秋白静静望着岑小姐,一时竟不知是真是幻,鬼使神差的,他点了点头。

岑小姐轻轻笑了一下,走过去,坐在床沿,她握住了沈秋白的手。他的手凉的像冰,岑小姐在掌心搓了搓半天,才觉得他手上有了点暖和气。

“睡不着?”

沈秋白微阖上眼,轻轻点了点头。他的腹腔内,像是装满了冰,怎么也捂不热。小腹又坠又疼,无时不在的憋尿感,更让他坐立难安。

岑小姐轻轻叹了一声,捂住他的眼睛。而后,她的手伸进沈秋白的被子里,摸到他又冷又硬的小腹。

那小腹仿佛有自己意识似的,贴着岑小姐的手心迎了上来,在她的掌心不安分的蹭动,惹得身体的主人也绷紧了腰肢,喉咙里发出嗬嗬渴求的声音。

女孩掌心的眼睛一下子睁开了,有泪水打湿了她的指缝。

岑小姐又叹了一声,轻轻按住沈秋白的肚子,轻声问他,“他们又给你用了什么药?”

沈秋白摇了摇头,喉咙间溢出了一声轻轻的哽咽。他不知训导者们用的是什么药,但是从那日之后,药水不但在他的膀胱内凝结成胶质,他的膀胱内壁也愈发敏感,像是长出了一层细细绒毛,一旦碰触他的腰腹,便会惹起一片惊天的淫痒,让他的身体愈发下贱,时不时就会发起浪来。

“让我看看,我去验一验是什么药,你身子总这么着可不行。”

谁受得了长年累月、时时刻刻都在发情呢,不说把人逼疯,便是身子也受不了这么耗下去。

岑小姐掀开沈秋白的被子,轻轻扶起他的青茎。他的青茎上插着只银钗子,是拿古法环扣锁在上面的,不好开,却有缝隙可以取液,拿去化验。

她在旁边找了找,没找到方便留样的东西,索性将衣服内衬一撕,便要垫在沈秋白青茎下取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