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两腿之间。

“体谅你今个儿训练累了点,就在床上尿吧。”

他仍知晓难堪,却不敢难堪。随着训导者们的口令,沈秋白收紧小腹,水液流过那狭窄的洞壁,一种惊人的淫痒刹时从那小孔里爆发出来,像炸烟花似的,他眼前阵阵白光,腰肢一下子便酸软下去。

“尿!”

训导者一掌打在他后腰上,将沈秋白的身子重又打的挺起,按压着他的小腹,让水液不断冲击着那因药物变得过分敏感的甬道。

“别矫情,以后你排尿都是这样了。”训导者拎起瘫软在他臂弯间,打着哆嗦的沈秋白,拖拽着他酸胀的身体,到盥洗室里里外反复灌水清洗干净,灌上香汤。又在他身前的小孔里插上金钗子,身后塞上雕花精致的阳势。

“可别掉出来”,训导者手指伸进去,将那阳势使劲往里捅了捅,又为沈秋白带上金丝线垂坠的项圈、臂环。那些金丝线极轻,拂过沈秋白敏感多情的身体,勾起缠绵的情潮,春水从后穴中涌出,两腿间的肌肤都腻滑、湿润一片,金丝线黏贴其中。

沈秋白被带到岑父面前。

岑父坐在太师椅上,大马金刀,穿着一个对襟敞怀的金丝褂子,身后有侍从跪在一旁,为他捏肩捶腿。

沈秋白被训导师们按着跪在他面前,两腿大张,纤腰低伏,臀部高抬,小腹因香汤鼓胀着,像怀了八月身孕。

“很好看,很有母性的美,在他真正怀孕之前,都保持这个样子吧”,岑父赞许的点点头。“赏板子吧。”

Alpha们认为,Omega的身体都是生来淫荡的,当他们承欢时,应当感到感激,也应到因为这具下贱的身体得到惩罚,通过赏刑将贞洁牢记心中。

听到家主的吩咐,训导师们分站在沈秋白两边,各持一个紫檀木的板子,一下下的打向雪白的臀肉,在毫不留情的击打下,臀肉弹动,层层垒起,染上红霞。

开始时,训导者们每打一下,便让他跪直,检讨一条不够淫荡,或是过于淫荡的罪孽。等后来,板子落得越来越快,落下的地方也变得无序,狠狠的打在他的鼓胀肚腹、纤瘦的肋骨,间或擦着他的面颊而过。

沈秋白跪不住了,在训导者的钳制下,半软在地上,艰难的抬起头看向他的丈夫。他并不明白,他的丈夫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

“沈氏!你竟敢直视夫主!”七一(凌_伍_吧?吧%五=九零整理>本\文

训导者一掌狠狠打在他的面颊上,将他打的跌倒在地上,脸上刹时便肿了起来,一时耳鸣眼花。

“淫奴有罪,淫奴再不敢了,求老师惩罚,求家主惩罚”,沈秋白自知犯了大错,连忙膝行到岑家主脚下,额头抵在家主脚尖一旁,连连叩首请罪。

岑家主抬起沈秋白的脸,见他一半脸肿着,发丝黏在面容上,额角都是汗,面色惨白,额头正中却被磕的一片殷红,几乎见血,催折之美几乎动人魂魄。

他笑了起来,摸了摸沈秋白肿烫的脸,很是宽宏的吩咐训导者们,“他还小呢,再教教就好了,今天就算了吧。”

“还不谢谢家主!”训导者们低声呵斥这个小夫人。

沈秋白连连道谢,将脸拱到岑父两腿之间,讨好的拿舌尖拨开绸缎的寝衣,吞吐起那硕大、狰狞的阳物,使劲吞到喉咙口处,塞的他满脸是泪。

岑父顺势将小妻子揽到怀中,沈秋白坐上alpha的身上,连忙上下挺腰侍奉,肿胀的小穴夹夹合合,阳物的青筋摩擦过敏感的肉壁,一时又是痛,又是爽快。

岑父捏住沈秋白的臀瓣,时不时掐捏着。

年轻的小妻子的臀丘、股缝都被打肿起,层层红棱叠着红棱,肿得只剩下一层皮肉,仿佛下一秒便要全部破开,甬道内都因此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