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两腿向外狠狠掰开,大张高抬,分别绑在床尾两根粗柱上。
最后,他们拿粗尼龙绳系在Omega细瘦的颈间打了个结,挂上天花板。这样,沈秋白便以一种扭曲的姿势,悬挂在了半空中。
“您就这样反思一晚吧!以前太纵着您了,也该让您见见我们的本事了!”
说完了,训导者们在Omega身上各处落了锁头,推门离开,没有半点犹豫留情。
岑小姐听到一声低闷的惊哭,锁链被晃得哗啦啦作响。沈秋白上半身挂的太高,两腿又牢绑在床柱上,两处拉锯,仿佛要将他扯成两半。
他悬在半空中全无凭依,仅靠颈间环扣支撑,将他的头向上挒拽着。他的呼吸通道也因此卡死,才这么一会儿便喘不上气来,脸涨的通红。
求生的本能使他不断向上昂起头,挺动身子,试图换得一点呼吸的余地。可他双手也被牢牢反绑在身后,无处借一点力,只在半空中徒劳挣扎。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微,隔着一层玻璃的岑小姐再听不到一点。他的身体也开始痉挛,在半空中抽搐抖动,无声的表演着一场残酷荒诞的剧目。
这哪里算得上岑氏的主母、她的小妈……分明是一只豢养的、人人可欺凌的牲畜!
不!至少那些会摆上她餐桌的猪,生前都是住在庄园里,每天定时听一些古典音乐,保障心情愉快以生产优质肉质。
岑小姐觉得胸腔里有股无名火,冲上她的大脑,不停灼烧。她再不忍耐,撬开了露台的门。
走进了,岑小姐才看到器械台药剂碗里、沈秋白身上,那涂抹过的药膏不知何时凝结起来。将他封成一个透明的人茧,也像一朵塑封的、枯萎的花。
他被定格于一种扭曲的形态,只能细微的在绳索绑缚中挣扎,样子奇异而痛苦,连眼泪也被困封在透明胶衣之下。
这还是岑小姐第一次看见沈秋白的脸……此时那双会说话的眼紧闭,面容满是恐惧痛苦。
他的两颊到颈间被异物撑的涨起,嘴角半开,唾液溢出,胶衣下,和眼泪、和挣扎出来的汗胡乱混作一处。
他的脸乱糟糟的,却仍能分辨出是张很漂亮清隽的面容,就和他的名字一样,冷江一般。只可惜不曾被人珍重珍藏,落得芦花催折、澄江不再。
他不似白日一般还有层层繁复华美的束具,为他保留聊胜于无的尊严。除胶衣外,此时他全身几无丝缕,将他赤裸的送入无比难堪的境地。
而身上一道道凸起的棱,是被鞭打后肿胀起来的伤痕。臀瓣绯红,肛唇上亦有鞭印,被打的凸出嘟起,含夹着禁束的金器,和一串垂挂下来,因湿液黏粘住的红流苏。在透明胶衣下,他穴口、臀缝、腿根间晕开一小片红……
岑小姐心尖仿佛被扎了一下,痛得她一缩。她目光不敢再游移了,脱下外套,覆在了沈秋白身上,遮盖住那肿胀张合的小口。
沈秋白却被突来的闯入者惊动,他的身体剧烈一抖,哪怕有胶衣禁封,也像被甩在岸上,脱水的鱼一样,剧烈的挣扎弹动起来。
“是我。”岑小姐低声开口,试图止住他的挣扎,虽然她也不知这是否更是一种惊吓……
沈秋白又是一抖,死寂的静止下来。没三五秒,他又缓缓的缩动起来,试图尽力遮挡住那些不该裸露的身体部位。
多奇异,他早已痛苦到头脑发昏发涨,然而一听到这个声音,沈秋白便立刻认出了来者。可他又怎么能让这位天真好心的继女,看到他这般无耻的模样。
岑小姐将挣扎间掉落的外套重新盖在了沈秋白身上,一只手横过他的背脊,托揽住他的身子轻轻上抬,另一只手按在他因缺氧剧烈起伏的胸腹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