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方才倾身将瓷白小碗放过去。
岑小姐轻微的将腿往沈秋白的方向移了一点,身子却还在原处,然后小小的向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过来一点。
她又是这样……沈秋白忍不住露出了一点笑意。他明知不该,却仍将膝盖微微向前蹭了一点。
几粒石榴被他拢在手心,每当跪不住的时候,便借着放石榴粒的机会,在小桌边支一下。每当这时候,岑小姐也轻轻将膝盖一抬,教他靠的更稳当一点。
新闻仍在播报,播音员用端正严肃的声音播报那些内外大事,也播报着那些对于违禁Omega的处罚决定。
不过这些沈秋白都感受不到了,他忘记了浑身上下刺痛,也忘记了甬道内的涨涩淫痒,他的心思全被那一支一抬牵动,好似融在云端,或者落入什么温水里。
“这里怎么了?”岑小姐拿指尖碰了碰他的唇角,白日里方被阳具撕裂过的唇间红肿,轻微破损。
沈秋白一惊,慌忙抬头,一双好看的眼睛,睁大变圆。
岑小姐被他这呆愣表情逗的无声笑起来,眨了眨眼,拿起手机噼里啪啦打出一行字,“老岑去卫生间了”。
沈秋白方才醒过神来一般,反应过来岑小姐问的是什么。
他要如何说……说他的嘴被物件操坏了么……?沈秋白感到难堪,他偏转过头去,以一种抵抗的姿态。
岑小姐在他的抵抗下,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想道歉,又不敢捅破,抬手将一粒石榴抵在沈秋白唇间。二{三凛六+镹二三>镹,六更多"好W<
“我向你赔罪,刚才见老岑那里连个毯子都没铺,便将你叫了过来,态度不好,你别介意。赔罪礼,尝尝嘛~”
他如何会怪她……可他又如何领受这份好意……沈秋白轻轻摇头,避开了那粒石榴籽。
岑小姐不依不饶,又将石榴籽递回来,小小声的同他讲话,声音里满是笑意,甚至还带着点少女的娇意。
沈秋白无法推拒,低头从岑小姐指尖抿取了那粒石榴,贝齿轻轻咬破晶莹的深红,酸甜的汁水一下子在他舌尖破开,是一种他不曾尝过的甜。
“咔嚓”一声,岑远山推开卫生间的门走了回来,沈秋白将石榴籽咬在齿间,想吐出来,怕动作太大惊动岑父不敢吐,想咽更是不敢咽。
岑小姐同岑父闲话着,又悄悄抬起指尖,托在他唇间,示意他将石榴籽吐在自己手上。
沈秋白不肯,岑小姐的手指便一直托在那里。直到沈秋白将石榴籽抿出,岑小姐轻轻接过,随手扔在一边,指尖却仍留着一点濡湿的晶莹。
瞧见了那点晶莹,沈秋白跪立不安,霎时红了脸,面颊上仿佛要烧起来一般染上红云。岑小姐却全没留意,又托了一粒石榴递到他唇间。
总归是错了……不如一错到底。他的丈夫就坐在一旁,沈秋白却如同着魔一般,明知不该,明知违禁的又一次低下了头。
他隐隐觉得,他在悄悄的、偷偷的与这绑缚着无数锁链的世间夺一点可堪回忆的时光。虽然只如同这一粒粒小小的石榴一样,仅仅能在舌尖化开一点点甜意,却弥足珍贵,教人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抛开。
第四章 继女的臂弯【胶衣束缚、发情失禁】
“岑,我见到了兄长……”
九点,老岑携着他驯顺的小羊羔回了二楼,岑小姐也躺回卧房露台上喝起了小酒,接到了友人的电话。
友人同她家世相当,境遇也差不多,都是家里独苗,孕者早亡。不过,发小前面还有一个Omega哥哥。
电话那段,友人低声叙述:“我和他不算亲厚,他很早就从主楼搬出去了,学Omega该学的东西。只是我十三四的时候叛逆,偷偷去看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