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长浓密的睫毛,猫儿一样狡黠好看的眼睛,里面有着惊人的善意。绷紧的身躯悄悄松懈下来,不自知的产生依赖与贴近。
年轻的身体仍带着少女的馨香,并有着不同于冰冷铁具与中年身躯的热度。他的面颊微微发烫,束具下的身体也因感知到alpha气息,一瞬间躁动起来,是他刻在骨血里的下贱和淫荡。
沈秋白垂下眼,面色又惨白起来,所幸羽毛遮面,遮掩了所有端倪,以及悄无声息滋长的情感。
“将我放下来吧,我自己走。”
“我回去了”,岑小姐不理会他的话,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门前,将沈秋白放下了,又冲着他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而后转身上了楼梯,身影消失在了长长的走廊里。
沈秋白收回目光,直跪下来,推开门,请求训导者支配与管教。
训导者走了进来,如同一台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不带有任何私人情绪。他并未在沈秋白身上发泄什么,甚至不曾说话,仅仅拿出来一条长链,扣在他的颈上,又解开束在他两腿间的金箔。
沈秋白知道,这是他当人的时间过去了,从链子系上他颈间的那刻开始,他便需回归淫畜的身份。他跪伏下来,四肢着地,小腹坠隆着,像一只怀孕的母狗。他难以抑制的为这个想象作呕,又为那道身影早已消失在长廊庆幸。
训导者牵着他走进房间,冷冰冰的,堆满了束具、绳索、皮鞭等等,四面乃至天花板上都是镜子,确保可以映照出他所有淫态。像一个滑稽的刑室,让人压抑而畏惧,一如所有Omega无可反抗的人生。
“怎么回来这么晚,你这淫畜不憋的慌吗?还是就这么喜欢把东西都留在身体里面?”一位训导者拍了拍他的脸,例行对他所有行为做出歪理与侮辱。
沈秋白并未辩解,只垂下眼静静等待将要到来的一切。几个训导者都伸出手来,解开锢在他全身上下的贞操锁,打开肛环,将银质的细针从他的皮肉中抻出,留下微微肿胀的孔洞。
他爬上盥洗台,依照着Omega的行止礼仪,两腿大开,双脚紧贴臀根,身子挺直,端正的跪了下来。他试图维持一点尊严,紧绷起身子,然而脱去束具的遮掩,充斥着水液的小腹愈发鼓胀突兀。
为使Omega们明白自己的身份,盥洗台通常不设置排水口。所幸沈秋白今日并不需要进行羞耻心打破训练,训导者将一个银盆放置在他两腿之间,以免他排泄出的水液流的到处都是。
训导者带上橡胶手套,一手挟住他的腰,一手伸到他臀缝之间,顺着臀沟上下摸了一回,摸出一手清凌凌的黏液。
“今日发情情况不错”,训导者赞扬了一声,惹得沈秋白心头一跳,几乎是瞬间想到了年轻alpha的那个拥抱。不可见光的情感本藏在心底最深,无声无息的生根发芽,这一瞬间他却恍然察觉了什么。
不过沈秋白不待多想,训导者将他后穴的肛塞向外猛拽。沈秋白急忙夹紧后穴,避免体内的药液不经允许便泻流出去。却仿佛留恋一样,也将肛塞紧锁在体内。
“贱货”,训导者嗤笑,啵的一声,大力将肛塞拔了出去,又拿着湿漉漉的肛塞拍了拍沈秋白的脸,“夫人这么喜欢?含嘴里吧”。
肛塞捅入口中又被拔出,其上残留的体温和腥苦药液,使他胃中翻滚沸腾,几欲呕出。这自然是不被允许的,幸好他出嫁以来已惯于口侍,很快又转换好神情,面上没有半点痛苦之意,仅仅低垂下了眼。
他很清楚,虽然他名义上是什么夫人。实际上,却不过是这房子中人人可欺的一只淫畜,仅仅比花园那幢红楼里养来待客的高贵一点。
“放。”
训导者又作吩咐,沈秋白将后穴松开一点缝隙,温热的水液落在银盆中,不急不缓,发出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