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岑父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岑小姐等着沈秋白去换泳衣。等他出来岑小姐一看,也不知是哪个训导者的主意,这些人竟为他换上了一身人鱼装束,巨大的鱼尾害得他在沙滩里走的颤颤巍巍的。

岑小姐走过去,扶住沈秋白的胳膊。只是她想起前些日子那个堪称春梦的人鱼幻梦,不觉有些尴尬的抿了抿唇。

两人走进海波中。海水有些凉,海浪更让人觉得站立不稳,沈秋白有些惊慌的看向岑小姐。

“没事,我扶着你呢。”岑小姐笑了起来,看沈秋白怕的厉害便扶住他的腰,让他的手抓在自己手臂上。

海浪飘飘摇摇,海底的沙子也随潮退潮涨。在海波中,沈秋白不谙水性,身体漂浮不定,总觉得像是下一秒就要踏空似的。

但他全然信任她。

他轻轻扶着岑小姐的手臂,随着浪涌与她越贴越近。隔着单薄又被水打湿的衣衫,少女的温暖传递而来,在微凉的海水中,是那样的清晰明显。

沈秋白偏头看向少女的脸颊,静静的凝视她。

她总像个没长大的孩子,有很多幼稚的小动作,有时抿一抿唇,有时鼓一鼓腮帮子,现在也不时用脚趾去踩海水中游过的小螃蟹。

他年少不懂事的时候,也想象过未来爱人应当是什么模样。却从未想过她像个孩子,爱人和丈夫也不是一个。

但……这样也好。她还没长大,还没有来得及染上上一辈的世故与精明,染上那些作呕的自大和自我。

她便是这样恰好的样子,像一颗刚刚要开放的花朵,或是刚刚要长成的果子,还带着稚嫩柔软的花瓣和青涩的香气。

沈秋白想着想着,不由轻轻笑起来,便也低下头抿一抿唇。

两人在海中半游半走,等他累了,岑小姐便寻到一块礁石,扶着他的腰,将他放在礁石上坐着。

这里已离岸边已然很远了,沈秋白回头望去,周围一片都是茫茫海水,那些让他压抑的人和物,都变成了看不清的黑点。

这一片天地,仿佛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们末日奔逃至此,只待抵死相拥。

沈秋白眼中情绪如潮。

“想什么呢?”岑小姐拽了拽沈秋白散落在肩上的长发,轻声问她。

Omega的鱼尾在海波中飘荡,他便这样坐在礁石上,像是遥遥望着人类国度的小人鱼。

他上半身没有穿着衣服,珍珠一样盈润白皙的肌肤被海水打湿,胸前的两点殷红上也有水珠摇摇欲坠。

在西方的神话里,深海是神秘的化身,人鱼则象征着引诱与欲望。

岑小姐抿了抿唇,忽然觉得有点渴。她的牙齿和舌尖,都想品尝什么微凉柔软的樱果。

她想,她听到塞壬的歌声,一定会是落入海水中的水手。

她又想起那个奇异的梦境,想起那水母般在海水中飘摇的滑腻清液,想起那个如海葵一般害羞紧缩的穴花。

她知道,眼前这个Omega的穴和她在梦里看到过的人鱼的泄殖腔一样水润红艳,甚至她能想象到那种细腻湿润的触感。

因为……她亲自碰触过……

岑小姐努力控制着自己,别将注意力落在他鱼尾下。

她抬头看着沈秋白的面容。

他的长发被几缕调皮的海浪打湿,微微蜷曲,粘在他秀美的颈间。他的睫毛浓密而长,遮挡着他浅灰的瞳孔,藏住那许多心事与秘密。

不知是有谁在哪个灯塔上弹奏,海风送来一两声乐符,诉说着人类永恒的爱意,

沈秋白忽然倾身,拥住女孩的秀美颈吻上去,几乎整个人落在她怀中。

女孩怔在那里,沈秋白笑了一下,轻轻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