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小姐做了一夜光怪陆离的梦,没睡好,精神不由有些萎靡不振,便也没问什么缘故,只哦了一下回答。
但依着这世道的礼仪,Omega是不允许这样敷衍的。沈秋白从座位上站起身,向岑父行礼道谢。
那种机械的嗡鸣声一瞬间大了起来。
岑小姐条件反射似的向声源处看去。
在那张椅子上,她看到一根阳物似的按摩棒,高高耸立着。两三根手指粗,上面还遍布着癞蛤蟆疙瘩似的凸起,她能想象坐在这器具上,Omega狭窄的后穴,会被破开多大。
此时这按摩棒歪七扭八的在椅面上扭动着,像一只发了情的淫蛇,上面一层滑腻清亮的液体,作为它在人身体中肆虐的明证。
有一瞬间,岑小姐几乎克制不住自己的神情,在面上显露出愤怒来。
父亲如何能在大家一同食用早餐的时候,让他这样光着屁股被按摩棒操干。
此时他站起来,岑小姐几乎能想象到那合不上的穴口。更是透过那轻薄到透明,又被淫液打湿黏在屁股上的轻纱,看到那被撞肿的股沟,以及腿根一片深红的颜色。
父亲竟让他不穿着贞操锁便出了屋子。
岑小姐并非是支持这种对Omega残忍的禁锢,却疑心岑父已不再将沈秋白当作妻子,以后对待时更不肯给他留体面。
尽管在旁人家中,在人前也不能保有尊严的主母不算少,但这些苦难加诸到沈秋白身上,总是让人那样难以接受。
岑小姐的视线绕过沈秋白腿间,避开那些几乎成淋漓之态的淫水。
她心中有些惊诧,却也不算惊诧。她知道,这样怎样一具柔软多情的身体……
在经年累月药物的打熬和调教下,这具身体敏感的像是微风轻拂便会晃动起来的花瓣,孕育了一腔多情的蜜水。
甚至她知道,当那淫邪刁钻的按摩棒被吐出来时,那总是含羞夹紧的臀肉,会如何像一只怕生的蚌一样小心的张开口,蜜液却仍从他股沟滑下去,滴落在腿间、脚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