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都在那水光中转着圈的摇晃碰荡。
明知不该,岑小姐的心却忽然怦然做响。
*
岑小姐没有回答是与不是,只沉默的将沈秋白扶出浴室。
沈秋白垂着头走出来,面色苍白的厉害,像一朵将要从枝头坠落的花。
训导者们迎上前来,扶住沈秋白的手臂。他们没有问为何继女那样亲密的扶着自己小妈,就像他们不会问,两人为何别无旁人的在浴室里呆了那样久。
终于从浴室出来,仿佛便能从那旖旎奇异的气氛中逃离,岑小姐松了一口气。她那还没尝过情爱的大脑,还不能处理这样复杂的局面。
她想要离开,只是这几个训导者都是新来的品行不明,她又有点放心不下他。她想,那便再等等吧,便又一次不曾离去。
训导者们扶着沈秋白坐在床上,许是因为太削瘦,他低头坐在那里,轻柔丝绸的锦被仅陷下去的一点。
这些新来的训导者们远比从前的更恭顺,却是同样的不容拒绝。
他们脱下沈秋白那件庇体的衣服,让他躺下去。又将Omega如玉润白、膏脂般细腻的身体敞开,用细布擦干。最后抹上保养的药物细细揉按,像且仅像处理一尊名贵的瓷器。
他们的动作不算恭敬,却也足够小心。沈秋白这几日太累了,继女又守在身边,让他感到无比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