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啊,家主对您多好,给您用的都是好东西,可是花了大价钱。”

用来封塞沈秋白后穴的材料,仅仅是看起来类似棉花,却有清洁功能,还可以配合沈秋白生殖腔里的芯片,发热、导电。

这种东西看着寻常,价格却高的很,尤其是作为一次性封塞材料,挑费更大。但古老的贵族们喜欢这种的东西,看起来更自然、也更传统,符合他们一向推崇的美学。

训导者们又为沈秋白带上了耳机,耳朵缝隙中也塞满那棉花似的材料。在沈秋白的世界里,一切声音都逐渐消失,他仿佛和这世界都隔了一层,麻木的审视着被处理的自己。

而后,又是蜡液浇筑上去。他被封住,像是制作琥珀,封住一只活生生的虫子。

训导者们又捏开沈秋白的嘴,往他口中塞入了一支和岑父阳物同样型号的口塞。口塞极长,塞满他整个喉咙,还要往更深处捅去。

沈秋白努力长着嘴,早在晨间盥洗中被操干肿胀的小口,勉强包裹着那硕大的阳具。因为喉咙被捅穿,脖颈也微微抬起。

训导者们在沈秋白颈下放了个软枕,让这个可怜的Omega躺的稍稍舒坦一些。他们无意在这种地方为难沈秋白,他们也知道,若是非要让他头颅平躺下去,当真有窒息的风险。

如此,沈秋白也不能再发出声音了。入裙.扣扣“七<一灵>五巴:巴…无九…灵:

最后,训导者们在他眼前带上了一个VR眼睛。用来在漫长的束缚时间里播放着各种Omega守则,以及服侍alpha的技巧,以免沈秋白在长久痛苦加身、无人理会的寂静中发疯。

不过他们不忙着开启仪器。熬鹰么,就要等他受不住的时候,再施舍一点喘息的余地。他们可还记得前几日被顶撞的仇呢……

而后,训导者们又在沈秋白身上缠上了一圈又一圈的布条,直到他连指尖都动弹不得。从外面看去,他像是被封在了一颗茧里,完全瞧不出人形。

等到一切都束缚好了,沈秋白感到自己被搬动了起来,装在一个棺材似的盒子里。而后便是长久的寂静,像是被沉入了深海。海水从四面八方压过来,压的他胸口窒闷。

Omega们从来不被视为意志坚定,却承受了太多堪称酷刑的束缚。沈秋白也时常会想:他们为何还未发疯呢?

或许……是因为他们从幼年便被如此对待,早已习惯了苛刻的规则,习惯着死寂的世界。也或许,发疯的都已经死了……

沈秋白的意识昏沉了下去。长久不能变换身形也让他身体酸痛的厉害,皮肉里像是有针在刺。膀胱里的胶质物沉甸甸压在他的腹腔上,压的他腹腔隐隐作痛。连着那被捅到喉咙深处的阳具,让他不时痉挛似的呕着。

当夜晚到来时,岑小姐又从那扇窗户,来到了沈秋白的屋子。

她拨开窗帘,走进屋子,却没有看见沈秋白的身形,只看到一个冷冰冰的仪器立在床榻一边。上面有一个电子屏幕,有着几道类似于心电图似的折线不断波动。

岑小姐走了过去,轻轻碰触了一下屏幕,弹出了个指纹锁。她谨慎的停了手,又回到屋中拿了电脑回来。

一番操作,电子锁“啪嗒”一声被打开了,仪器弹出来一个抽屉似的床。里面装着一颗巨大的茧,一片雪白,依旧不见人形。

岑小姐将手覆上去,那颗茧硬邦邦的,也不知是里面缠裹太紧,还是打了石膏。她感觉不到任何人的体温,或是生命气息。

但,茧上有着一根橡胶管,从茧的头尾处延伸出来,内壁有些潮湿的水汽。岑小姐不得不相信沈秋白当真在这颗茧里。

她不明白,这样痛苦人要怎么活,可沈秋白又确实这样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