臼,整个人在风中摇摇欲坠。可他却依旧咬着唇,没发出半点声音。

“夫人这是发的什么疯?这么犟。”训导者们嘀咕着,越发要将一身本事使出来。

羽毛捅入孕穴,在那个更狭窄的洞里作弄,细细的绒毛上下轻抚。沈秋白的身体被逼得倒错,混淆了各种欲望。

下贱的情欲、排泄的欲望、快感、痛苦都混杂在一起,几乎将他逼疯。膀胱内残留的尿液也不住滴漏而出,身下一片各种粘液混杂在一起,脏乱的一塌糊涂。

“啊!”沈秋白嗬嗬出声,发出濒死的气音。可他却仍不肯高声,将唇咬的出血。他的双眼无神的注视着虚空,发丝都黏在了额间面颊上,白玉似的身体在日光下泛着晶亮的光,有一种饱受欺凌的美。

是那样可怜,又那样动人。

忽然,沈秋白听到一声开窗户的声响。明明很远,却不知为何如此分明。他抬起头来看上去,一个身影遥遥立在露台上,注视着这里。H文?追)新?裙>七一&龄'伍吧吧>五九-零[

沈秋白看不到她的神情,不知她会露出厌恶或是怜悯的神情,却觉得心里有什么破掉了。

后穴里的刑责却还未停,他挣扎的力气却松懈下去,不管不顾的呻吟尖叫起来,片刻间便满脸是泪。

【作家想说的话:】

本月应该还会更新两次,《破柳》一次,《囚笼》一次,先更小卫,再更小沈。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等待啦!

第八章 悬崖【人茧、完全束缚】

清晨,训导者们推开沈秋白的房门。

经过那场残酷的露出调教,训导者们也怕将沈秋白逼得太狠过犹不及,昨夜便仅简单束缚,好教他轻松睡去。

沈秋白仰躺在大床上,陷在堆叠的锦被间。

他的口中含着一只玉球,细链子从镂空的玉雕里穿出来,冷冰冰磕在他的贝齿上,让他口中一片酸涩之感。涎液从闭不合的麻木唇齿间流出,滑过他的面颊。

他手腕被束在头顶,腰腹也被紧紧缠在床上。两腿则分开绑在床腿,让他半点也挣扎不得。不挨操的日子他总是被这样绑着,这是为了避免他私自夹腿自慰,弄坏了下体的颜色。

长年淫药和调教的打熬下,情欲没有一刻离开这具可怜的身体。尽管他还未清醒,后穴却已先瘙痒起来,憋涨的膀胱也使他轻轻蹙着眉,不自知的打着哆嗦。

然而便是他熬的再难受,也只能徒劳的在重重束缚间,微弱的挣扎着,试图从柔软的锦被间得到一点聊胜于无的慰藉。

训导者揭开被子,露出沈秋白的下半身。

他身上什么也没穿,整个屁股都湿漉漉的,像是上了清油的玉雕。穴里含着一根玉势,细链子从玉势根部延伸出来,在他青茎上绕了几个圈,沿着股沟绑在腰上。

玉势不大,便是深插进去也未将花苞似的粉红穴肉塞满。清液从穴里流出来,沿着股缝像一条小溪似的,流出一片晶亮的痕迹。

训导者们未给沈秋白包裹上尿布,仅在他身下铺了一张隔水垫,洇开一片晶蓝的痕迹,被他不断颤动痉挛的身体揉的有些皱。

这Omega身体里淌出来的水太多了,像是一个永不会干涸的淫泉。训导者们不由感慨,若是时刻给他裹着尿布,怕是扑再好的爽身粉,都会生出红疹。

若不是他实在生得漂亮,这副场景让他瞧起来像个打断了脊骨,囚在笼子里,下肢瘫痪多年、失禁的玩偶病人,有一种淫靡的恶心。

不过,谁又能说他不是个玩偶病人呢?

沈秋白也不知是睡过去了,还是晕过去了,这么一番动作也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