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小姐看着沈秋白,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头发安慰他。“我得呆一会儿呢,砸点东西,把戏作真点,你可别害怕。”
沈秋白小声应了一下,点了点头。
岑小姐从桌上推了几个碗下去,摔了一地的碎瓷。沈秋白半点不害怕,只觉得……她有点像一只猫。猫才会这样扔东西。
“喂,笑什么笑。”岑小姐蹲下来瞧他,很不满的咕哝一声。“会装哭么?教别人一看就知道我欺负你了,免得起疑心寻你麻烦。”
沈秋白摇了摇头,只是望着她。
岑小姐叹了口气,挤眉弄眼的教起来,“哎,人在江湖,这技能不会哪行。我教你个巧招,你先偷偷打个哈欠,借着这劲儿,把眼泪掉下来。”
他难过的事太多了,一时竟哭不过来。只是沈秋白想着她要走,下次能再一处说话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竟当真眼睛一酸,偏又被她逗得带着眼泪笑了出来。
他不好意思的微微偏转头去。
岑小姐又叹了口气,擦掉他眼睛下的泪珠。“哎,不该教你的,你这样我还真扛不住,不放心走了……”
*
午后的阳光洒在庭院中,但沈秋白依旧感到寒冷。
他被赤身裸体的带到庭院中,两只手腕交叠绑在一起,被高高挂在大树上。脚尖虚点在泥土地上,艰难支撑着。
他的手腕被拉扯的几乎脱臼,身体也因此抻长,身形便更显得可怜。整个人都细瘦到了极致,唯有那肚子突兀的凸起着,像是装满水快要涨破的气球,让他痛苦到呼吸都小心翼翼。
昨日导入体内的药液已凝固成胶质,沉沉下坠着。如今被挂悬在大树下,更是坠的腹腔内隐隐作痛,像是在柔软、脆弱的皮肉里装裹了一块大石,膀胱里的水液都被挤的恨不得失禁而出。
然而水液出口却被紧锁住,金钗式的堵尿管插在里面,软橡胶将皮肉堵的严丝合缝。若不被允许,他一滴液体也流不出来。
他的身体病态而畸形。沈秋白不明白那些alpha们为何会认为这是一种美。更不能理解,膀胱里为何要装入那样多无关的液体。
他忍不住想,这不过是为了让他们于驯顺之上更驯顺一些罢了。连呼吸、行走坐卧都伴随着痛苦,又如何思索生而为人的事情。不是性畜,也只会是性畜。
正胡思乱想间,训导者拍了拍他的脸。
“夫人,您又想什么呢?那是您一个Omega该想的事儿么。今儿咱们就教教您明白,您不过就是个淫畜,是个几把套子。”
训导者们说完了,走到沈秋白身后,掰开他两瓣丘臀。
他是天生的好肌肤,如云堆雪,摸上去细腻而柔滑。训导者们色情的揉捏起沈秋白的屁股,留恋于那柔腻的触感。甚至想将脑袋扎在那桃谷之间,深咂一口,试试看是不是泛着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