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抬头,小声道:“王前几天好转了,如果能一直这么下去,也许还有几年……”

叮的一声细细轻响,他手中的银针掉在地上。

医者颤了颤,跪了下去。

屋中安静下来,死水一般的寂静。

昙摩罗伽面色如常,双眸凝望摇曳的烛火,淡淡地道:“继续。”

他早知如此,水莽草只能拖几年。

医者暗叹一声,夹杂着敬佩和怜悯,爬起身,继续为他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