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公主玉体,小人一定会守口如瓶。”

一个时辰后,毕娑从大营返回禅室:“王,东西送去了。”

昙摩罗伽伏案书写,淡淡地应一声。

毕娑退回门边。

哐当几声响,苍鹰飞回禅室,不停鸣叫,缘觉走进禅室,给角落的火盆添炭,进里间为苍鹰添食添水,看到书案上的摊开的一幅画,咦了一声,捧起画,送到昙摩罗伽案前。

“王,这幅画好像是公主落下的。”

缘觉脸色古怪。

“中原时兴这样的画技么?”

昙摩罗伽停下笔,接过画纸。

淡黄的画纸上,以简略的黑色线条勾勒出几丛竹竿和一个男子的轮廓,男子身形高挑,身着袈裟,手上一串佛珠,正攥着一根矮胖竹笋往外抽。

这幅画线条简单,看似拙劣,倒是颇有意趣,画的人大概很满意,旁边还题了几个龙飞凤舞的字:佛子抽笋图。

原来她说的像在抽竹笋,说的是这个意思。

让她回避,她画了这个。

昙摩罗伽捏着画纸,嘴角轻轻一扯。

似三生池旁,一枝青莲轻轻摇曳,水面带起一圈涟漪。

若有若无,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