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吩咐亲兵给摄政王留热饭热饼,天天都是如此。”

毕娑瞳孔猛地一缩:“摄政王不理会文昭公主?怎么个不理会?文昭公主是什么反应?你细细说来。”

缘觉一边回想,一边慢慢地道出这几日路上的情形。

“不管文昭公主和摄政王说什么,摄政王总是一声不吭,文昭公主一如既往。这两天摄政王连人影都不见,只有夜里才回来,那时候文昭公主已经歇下了。”

毕娑皱眉沉吟。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苏丹古压制不住功力的时候有多可怕,文昭公主为什么一点都不害怕?

苏丹古又为什么……没有对公主动怒呢?

……

屋中,瑶英脱下氅衣、兽皮手套,掸掉身上的飞雪,透过毡帘掀起的一条小细缝,望着门外。

毕娑和缘觉凑在一起小声说话,她听不见他们在讨论什么,就是听见了可能也听不懂。

堂中炉膛里的一炉明火烧得毕剥作响,谢青扫干净坐榻,请瑶英过去烤火。

瑶英一双腿冻得几乎没了知觉,在火炉边靠了一会儿,脚底心慢慢暖和了点,不一会儿冒起一股酸胀感,又疼又痒。

去年她的手和腿都生了冻疮,这些天风里来雪里去,手脚又发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