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鸡巴从湿热的宫腔抽出,宋靳疏无师自通地将龟头抵上g点,抵着那凸起的一点狂震。
略微粗暴的淫肉遭受龟头恶意地戳捣,骚点都快被龟头磨秃噜了,灭顶的快感自那一点席卷全身,江擒湿润的眼里闪过骇意,绝望地扑腾着四肢,“呃啊啊啊啊……不……”
由于长时间抱着江擒,傅羡之体力流失很快,差点就让江擒逃脱。
咬牙箍紧男生踢腾的膝盖,傅羡之疯狂挺腰,不断将龟头凿向逐渐松软的肛口,在江擒被插到潮喷,发骚般在他臂弯拱动下体时,他趁机将小半个龟头捅入后穴,在后穴持续绞缩下射出第二泡滚烫的浓精。
之后战场又回到卧室。
为了躲操,江擒身体都缩到床边,还是没逃掉,被宋靳疏抓着脚踝拖了回去,从正面进入。
身体横沉在床面,头颅垂在床外,倒过来的视野中出现了一根粗长狰狞的肉屌,底下两颗睾丸离他越来越近。
意识到即将面临什么,江擒才吐出一个“不”字,嘴巴就被鸡巴攻陷,炙热的肉刃一路捅到喉咙深处,将江擒上面这张嘴也操成鸡巴的形状。
江擒不禁流出绝望的泪水,被夹在两人中间翻来覆去操了个遍,小腹再次高高鼓起,身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吻痕和咬痕,尤其是胸跟屁股肿得都不能看了。
不仅胞宫装满两人的精液,后面那个没被开苞的嫩屁眼也含了不少黏稠的精液,俊朗的脸庞污浊不堪,不断有浓白的液体从舌面滴落,连浓密的睫毛都溅上星星点点的白浊。
当傅羡之将他从睡着的江擒身下拉出来,抱入盛满热水的浴缸,江擒眼睛都睁不开了,脑袋小鸡啄米似的打着瞌睡,任由傅羡之用手掬起热水搓洗他的身子。
意识昏沉间,他听到傅羡之道:“第一次挨操,就敢给宋靳疏下这么猛的春药,你也不怕被他操死。”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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