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宋靳疏抱住江擒的腰,试图将他从他鸡巴上拔下,而江擒像只雏鸟挣扎着想要扑到宋靳疏怀里,傅羡之胸腔陡然涌出一股强烈到摧毁他理智的毁灭欲。
只听“啵”的一声,被淫水泡湿的大屌猛然从甬道抽出,逼出江擒一声嘶哑的哭叫后,傅羡之抱着江擒的两条腿,将淫水泛滥的肥屄送到宋靳疏下身,“要不要操?”
鸡巴硬痛多时,猝不及防挨到嫩乎乎的穴口,马眼顿时激动地飙出一缕腺液。
被操到熟烂的骚穴都合不上了,一吃到滑溜溜的龟头,屄口那圈红肿外翻的嫩肉蜂拥而至,不知餍足地嘬吸着龟头,淫荡地将马眼溢出的前列腺液全部喝下。
宋靳疏什么都听不到了,眼里只有这口发春流水的浪穴。
感受到压在屄口的龟头在突突跳动,江擒摇着头,“不要……不……呃啊啊啊……”
拒绝的话还没完整说完,骚穴再次被粗硬火热的长屌贯穿,之前一直在子宫口叩击的龟头也顺利凿入胞宫。
鸡巴整根埋入湿热的肉道,宋靳疏舒爽地闷哼一声,随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被欲火烧到红透的细长眸里迸射出勃然的怒色。
为了确定什么,他挺动鸡巴在甬道徐徐进出,每次龟头都能轻松捅入子宫,可他分明记得自己刚才没有把这里凿开。
思维和意识极度混乱,傅羡之就站在江擒身后,宋靳疏仍旧想不明白江擒的嫩子宫到底是被谁奸开的。
胸口怒火和妒火交织,宋靳疏跟掌舵方向盘一样抓住江擒的大奶,腰杆狂耸,近乎恶狠狠地在男生软嫩销魂的嫩穴里插捣抽送,恨不得把底下的精囊也一并塞入屄里。
可怜江擒好不容易从狼窝逃出来,又进入虎巢,骚逼快被体内的驴屌奸烂了。
艳红的屄肉收缩的频率完全跟不上鸡巴抽插的频率,骚逼堪堪缩紧,鸡巴就强硬地往外抽,骚艳的嫩肉被虬结的青筋勾拽着朝穴口涌去。
难以忍受的酸意从内壁浮起,骚穴哆哆嗦嗦地打开,硕长的鸡巴携裹着雷霆万钧的气势狠狠凿入子宫,肏得江擒一口气没喘上来,大脑有片刻的晕眩。
像是昏死过去,男生安静地靠在傅羡之的怀里,两腿无力地挂在傅羡之的臂弯,骚穴微微朝前拱起,肉便器一样承受着鸡巴没有尽头的操弄。
嫩穴从干净的肉粉色被玩到熟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吃过成百上千根鸡巴的熟妇骚逼。
淫水被搅成白浆覆盖在鸡巴表面,随着鸡巴的抽插一层又一层地堆叠在屄口,阴唇、阴毛以及大腿根部都溅到不少白浆,两人交合的下体湿泞不堪。
由于傅羡之正抱着江擒,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宋靳疏在江擒体内冲撞的力度,妒意止不住地从胸腔攀升,除此之外,还滋生出一种扭曲的快意。
张开嘴,将男生的耳垂含入口中细细舔舐,在上面留下湿漉漉的口水后,傅羡之吐出耳垂,往耳窝里吹送了一口热气,故作怜悯地道:“真可怜,你的少爷没有救你,骚逼要被插烂了吧。”
没有得到回应,傅羡之也不生气,低头亲了亲男生赤裸的肩头,胀痛到极点的大屌紧挨着股沟,模仿性交的动作在满是淫水的股沟失速滑动,龟头数次碾上幽闭的后穴,将前列腺液蹭在肛口的褶皱里。
江擒被干到失神了,破败的玩具一般被挤在两人之间,任由他们肆意玩弄。
直到后穴被龟头磨到红肿发麻,前壁微凸的骚点被肉柱表面隆起的经络精准刮磨,江擒才像是回光返照一般挺起胸膛,嘴唇大张,发出一声尖利嘶哑的哭喊:“呜呜……不要插那里……呜啊……不要……少爷饶了我……呜呜……好酸……骚逼好酸……要喷水了……”
骚逼还没喷,前面那根软趴趴的鸡巴倒是一甩一甩地喷出稀薄的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