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急了,女穴分泌的淫水少到可以忽略不计,不过只插入小半个龟头,逼口一圈嫩肉就被撑到发白,皮筋一样可怜巴巴地箍住龟头,得亏他涂了足够多的润滑液,不至于让鸡巴把逼口捅裂。
身下少年发烫的手指熨帖着腰侧的皮肤,犹如受到了鼓励,江擒深吸一口气,奋力绷紧臀大肌,发了狠地将嫩穴重重往鸡巴上撞去。
粗长的巨屌宛如一柄凶器劈开那层富有弹性的瓣膜,最为壮硕的龟头瞬间饮了血,一鼓作气凿开内壁戳上花心。
身体被撕裂成两半的剧痛,令江擒面色煞白,痛到连叫都叫不出来,颤抖地趴伏在宋靳疏的身上,前面那根膨胀的肉棒也疲软下来,蔫头耷脑地缩成一团。
宋靳疏也没好到哪里去,以前只是在逼口磨一磨,最多也就插入三分之一龟头,如今三分之二的肉柱埋入紧致的穴里,被层层叠叠涌上来的嫩肉疯狂绞紧。
鸡巴快被绞断的疼痛令他倒吸一口气,“别夹……这么紧。”
江擒也不想夹,奈何女穴完全脱离他的掌控,发了狂地收缩蠕动,鸡巴表面暴凸的青筋深深陷入嫩软的内壁,一跳一跳地摁压着处女膜的裂口。
持续的锐痛从交合处窜起,冷汗细密地从额头浮出,滴入眼里,刺激得黑眸不断分泌生理性泪水。
江擒在这一刻怀疑女穴是不是被鸡巴插坏了,不然怎么这么疼,他本能地想从鸡巴上逃开,稍微一挺身,内壁就有如被钝刀来回刮磨,一刺一刺的疼。
这迫使江擒不得不重新坐回去,花心的软肉再次被龟头戳到,马眼仿佛会呼吸一般轻轻啜吸着敏感的软肉,怪异的酸意自那处传来,江擒绷起的腹肌微微抽搐。
按照他原来的预想,他现在应该坐在宋靳疏鸡巴上上下起伏,不断用嫩穴吞吐体内粗硬炙热的肉屌,把宋靳疏榨干到射不出一滴精。
但处女膜被鸡巴捅破那一下实在是太痛了,哪怕挨过那一下就没那么痛了,江擒还是有些后怕,不敢轻易动一下。
女穴没尝过被鸡巴爆奸的滋味,哪怕甬道里的嫩褶被鸡巴尽数撑开,泛起轻微的酸胀,嫩穴也能稳如泰山地坐在鸡巴上,被下了烈性春药的宋靳疏就受罪了。
湿热嫩滑的肉壁怯怯地收缩蠕动,挤压着侵犯它的硬物,刚破处的嫩穴紧到不可思议,服帖地包裹着粗长的阳具。
软嫩的内壁好似长有无数张小嘴,饥渴地嘬吸青筋盘踞的柱身,安抚上面躁动的筋脉,前所未有的快感沿着尾椎骨直冲天灵盖,仅存的一丝理智被随之而来的汹涌欲潮摧毁。
细长的指骨用力掐住男生劲瘦有力的腰肢,宋靳疏控制不住地挺动胯骨,狰狞的长屌徐徐在紧致的肉道进出。
“唔啊……别……”
骚穴还没适应异物的入侵,试图挤出肉棒,不想充斥在甬道的润滑液暂时充当屄水,滋润内壁,使得鸡巴畅通无阻地奸淫嫩穴。
茁壮昂扬的大屌逡巡领地般鞭挞着敏感的嫩肉,表面散发的高热烫得嫩穴不住轻颤,哆哆嗦嗦地缠上来吸吮棒身。
毕竟是第一次操逼,总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宋靳疏起先抽插速度很慢,幅度也小,带有试探的意味。
凹凸不平的大屌小幅度地研磨着软乎乎的嫩穴,破裂的瓣膜被肉棒来回剐蹭,不消片刻,令江擒惧怕的疼痛奇异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强烈的酥痒快意。
【作家想说的话:】
咳咳,下章继续吧~
骑乘/边走边操被竹马压在门口狂顶子宫口大奶探出门外被情敌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