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感受着男生压在他身上的重量,以及喷在他颈侧近乎微弱的喘息,江擒抿了抿唇,放下手,勉强充当一根木桩,让傅羡之靠着。
傅羡之悄然环住江擒的腰,双眸微阖,无视肋骨处袭来的钝痛,鼻翼微耸,贪婪地呼吸着独属于江擒的混合着汗味的荷尔蒙气息。
柔软的唇瓣有意无意触碰着颈部的皮肤,待在口腔的舌头蠢蠢欲动,傅羡之喉结轻滑,费了很大的自制力,才没有用舌头吮去江擒脖子上因为打架而沁出的汗水。
微风拂来,吹起了两人的发丝,发丝纠缠间,两人静静地依偎在一起,仿佛彼此是这个世上最亲密的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响起江擒不耐烦的声音:“好了吗?”
傅羡之喘了口气,弓着背,后退一步,“刚才,谢谢你。”
江擒没理他的道谢,摊开手,“手机。”
接过手机,亲手将视频删了,江擒还是不放心,问:“你不会还有备份吧?”
傅羡之摇头。
江擒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实话,把手机还给傅羡之时,江擒凑到傅羡之耳边,“你最好是没有备份。”
一顿,江擒嘴角扯开一抹凉薄的笑,语气透着淡淡的不屑,是威胁亦是警告:“以后少他妈跟我玩这种把戏,不过是一个见不得人的私生子,你拿什么跟我争。”
甩出这话,江擒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帮傅羡之整理了下凌乱的衣领,随后嗤笑着拍了拍傅羡之的脸,转身离去。
傅羡之后退两步,靠在墙上,安静地注视着江擒头也不回地离开,直到男生的身影消失在巷子拐角处,傅羡之垂下眼帘,低低一笑。
许是不小心扯到了抽痛的肋骨,傅羡之右手虚拢成拳抵在唇边,咳嗽了几下,等咳嗽声止住,舌尖轻抵上牙,傅羡之回味般呢喃着江擒临走前的那句:“拿什么跟你争?”
这一边,江擒虽然讽刺傅羡之是见不得人的私生子,但他自己的出身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父母是长辈介绍认识的,不过见了三面就匆匆结了婚,在他一岁时两人就以感情不和分开了。
之后他爸出去闯荡,一去就是七年,他留在村里跟着爷爷奶奶一起生活。
八岁那年,同村一个老光棍企图侵犯他,江擒假意顺从,趁他不备抄起一旁的小铲刀,对着老光棍下面那根恶心的玩意儿就是一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