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逐原本只是有点脖颈僵硬,但叫他这么一说,额角就跟响应似的、突突跳动了一下。
“少特么咒我了”但他不耐烦地摆摆手,“这里有这么多技师,我还用你”
盛聿恒却眼神向下一瞄,“那是找男技师按、还是女技师按?”
缓缓地,他嘴角向上一牵,“只能找男的吧?”他嘴角笑意更大了、带上一丝嘲讽,“你敢在女人面前脱光了么?”
这还站在别墅门庭里、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听见
裴逐有几分咬牙切齿,被这么当中扒光了最为耻辱的创伤,“……”
可下一秒钟,盛聿恒的手掌忽然向下一带,几乎是轻描淡写地、好似羽毛一般从挺翘丘陵划了过去。
他嘴角又勾了起来,“可现在,你当真心无挂碍吗?”
这一下,就好像从尾椎一路撩到了脑髓深处,裴逐大脑有些宕机了,面红耳赤的、却也双眸憎恶,“你”
可盛聿恒的嘴角却溢出浅浅一丝疯批、又很纯情的笑容,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从后轻轻碰了一下他通红的耳廓。
“啪”的一声,裴逐猛地转头避开,伸手将他的手掌给打掉。
他刚转身要走,可十分猝不及防地,盛聿恒忽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直接将人给揪了回来。
他们二人背对着、藏身在了花盆影隐的角落,唇齿相贴着、湿淋淋的舌启开了唇缝,肆无忌惮地长驱直入
叮当一声,电梯打开,一群换好了按摩衣服的律师们,几乎是鱼贯而出地走出进来,“哎哎、这别墅里还挺绕”
这帮子男律师迷了路,不得不来找服务生问问,其中有人环顾了四圈一周,“裴par呢?怎么不见他?”
“算了吧”马上又有人开口了,带点埋怨,“他那种人,怎么可能做泰式按摩啊”
此话一出,顿时就响起一片笑声,还有人在模仿,“肯定是嫌‘土’,觉得‘太掉价’了……”
这口吻模仿地有声有色,简直就好像是翻版的裴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