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他,看他:“你真的很难搞, 知道吗周先生, 别人都说我储钦白难搞,但他们谁知道,你一个能顶十个储钦白?”
周声无语凝噎。
第一次觉得,自己就像是戏文里唱的薄情寡性负心郎, 全都是因为储钦白, 以至于最后连他自己都乱了心。
周声不免瞪他:“又没让你找我。”
“你还有脾气是吧?”储钦白干脆将人拽到胸前,窥探到他气性底下的慌乱, 反而放了心, 捏了捏他的胳膊,软了话, “好了, 这个话题我们今天不讨论了。算我邀请你今天晚上下榻秦家, 行不行?你陪我来扫墓,我怎么可能真让你出去住,再说,这么晚镇上哪还有地方给你留着。”
周声抬眼看着储钦白的眼睛。
这样一个人,一次次妥协,让步,周声都不知道他到底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