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拜兴三次行了拜堂之礼,她一手攥着绿绸缎,又在歪着头打趣,“自古休妻也讲究‘七出三不去’,给公婆戴了孝的,犯了再大的错也不能休。今日见了徐家的祖宗,你放心,我以后定不辜负你,你也不要再吃别人的醋了罢。”
她笑得得意,一抬眼,倏尔撞入他眼底的深潭。
顿时,心跳漏了一拍。
他的眼睛……那真是一泓乌浓的池水,落日下的春江,在泛着细碎的浅金,可等她跌进去,却又是另一番喷张的滚烫……
他的眼光是烫的,薄唇是烫的,灼灼烧穿她的皮肤,她被压在镜子上,两只滑腻的白奶挤得扁扁,冰凉的铜镜,也是滚烫的。
他进来得又深又狠,抵得镜子在她的娇呼中直往墙上打。婉婉跪在梳妆台上,被按着细腰入得乳波翻腾,啊啊媚叫个不住。她把两手按在镜子上,勉强找到了支点,在镜中看见自己浓艳的脸,掩在斜堕的乌云里,像熟透了的桃子;身后是他流利健瘦的腰腹,再后面有一道槛窗,窗外是滟滟的孔雀蓝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