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容廷坐下,缓了一口气只道:“这事上头交与东厂处置,儿子连日在衙门里,实不知情。娘也不必担忧”
“哎!怎的不担忧!”老太太抚着心口,打发婢女下去,才低声道,“今儿你三弟在府衙得着风声,说是那赵家从前和徐道仁交好,徐家抄家前把些东西寄放在赵家,赵家为了朋友情谊,竟没交贡给上头,如今叫人搜查出来,因此遭了秧。你爹也是在徐家混过的,如今咱们虽洗脱了,二爷也要小心些,万万别提起徐家才是。”
混在内阁里的都是千年的狐狸,个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什么不知道。裴容廷只装不知,把手撑在圈椅扶手上揉了揉太阳穴,沉沉应了一声。
敷衍了老太太,再回房里,银瓶的小屋已经找不见人,小丫头说姑娘在浴房放水。北边的大户人家多有间密室做浴室,夏天还在卧房洗澡,冬天便用这间密室。小房子隔成两间,前头烧水,后头放银胎浴盆。裴容廷更衣净手进了浴房,果然见雾气蒸腾,银瓶穿着轻薄的纱衣纱裙,趿着棠木屐子,捧着一小盒白檀粉,正弯腰往浴盆里倾。
他从后头扶着浴盆,把银瓶笼在怀里,在她头顶低笑道:“你我的帐还没算清,又急着放水做什么?”
银瓶忙抬头,似笑非笑道:“算账?算什么账?我倒不记得我又欠了二爷什么。”
“那是我欠卿卿的,还不成么?”裴容廷爱极了她这带气的小模样儿,不由分说地把手伸入她裙下,发觉她那鹅黄纱裙里竟未穿袴,捞着她的腰,不免笑道:“原来卿卿都已经预备好了。”
说着便把手指探入那花瓣里。身下虽已洗濯过,经不住那小红豆再次揉捻,欲火未灭又被挑起,连带着上次的亏欠一道烧起来,烧得更凶些。
“唔……嗯。”
银瓶腿也软了,站不住,一手勉强扶着浴盆,另一手要把香粉盒放在一旁的梅花小高几上,没放住,才撒手小牙盒就掉了下来,洒了她一裙子。浴室里浓热的雾气里陪着靡靡的粉香,裴容廷借着责罚她弄脏了衣裳,顺势剥下了她的裙子,再那雪股上拍了两巴掌,霎时落了两个红印子。银瓶烫得颤了一颤,就要躲避,却已经有圆硕的龟头顶上汁水丰沛的粉穴。裴容廷松了袴子,只披着细绸贴里,扶着阳具抹了一抹春液就入了进去。
这还是头一回两人站着入,他太高,不比跪着躺着方便,那阳物又太大,龟头才吃进半个就卡住不得再进。银瓶牝口塞得满满的,里头实在虚痒难忍,尽管穴口酸胀,她迷糊地“嗯”了两声,仍忍不住点起了脚尖,把腰摆弄着,往后顶坐着试图吃下那紫红勃发的大阳具。
费了半天劲儿,龟头未全进,她自己却没了力气,往前倒伏在浴盆边沿,满面绯红喘气道:“二爷,二爷……”
阳物在小穴口里含不住,弹出来,正打在她雪白的股沟。银瓶上头大汗淋漓,底下春水横流,洗刷得龟头也水光淋淋。裴容廷提着一口气看她娇柔的努力,看得眼底赤红,这会子把阳物又抵回银瓶的牝口,却擂晃不肯深入,只道:“叫我做什么?”
热水的蒸汽直扑在银瓶脸上,她本就有种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恍惚,也失了廉耻,知道这样的姿势正显她婉若游龙的细腰,于是更塌了一塌,摆弄着娇声道:“要二爷捣……捣进来。”
他喑哑地笑了:“重新说,叫裴哥哥,我就好好捣捣你。”
正是格外敏感的时候,银瓶听了这话,鼻尖登时酸了,呜呜哭了两声。裴容廷却只当她羞臊,骂了一声“会张致的小蹄子”,抱着她站在浴板的脚踏上,拉着她两边的手臂就挺腰直入了进去。
“啊好、好疼......哈......不、不成……已经顶、顶到底了!“
“卿卿哪里是底,我心里有数,上回不还是整根吃进去的。”许久不干,牝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