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牝内,又痒又麻,把四肢都化了,虽不至于灵犀灌顶,却也并无传言中开苞撕心裂肺的疼痛。

若头一回便能爽利至此,还要香药做什么?

她全不知裴容廷有心怜惜她,虽心里疑惑,可这会子被顶干得正好,朦胧星眼,颤声不绝,也没心思想那有的没的。认真同裴容廷缠够了半个时辰,腰渐渐酸起来,于是不想再做,便故意娇泣道:“大人疼疼银瓶,丢【2】了罢,身子下头怪疼的。”

照裴容廷往常的精力,就这样只放半截儿,怕是挨一夜也不过【2】,只是见银瓶眉尖若蹙,似有不胜隐忍之态,又见夜色深了,他今儿一天也劳碌,便拽出那尘柄,吻了吻银瓶道:“罢了,你且等等,我叫人打水进来。”

说着重新系上绸袍,放下帐子出了门。一壁叫人打水,一壁走到对面稍间,在杩子【1】旁,心里仍想着银瓶的娇态,用手指头告了半日,方一泄如注,都丢在杩子里了。

他让小厮打了水,只放在外间,自己回来时亲提了回来,抱着银瓶清洗了一番。那银瓶今儿也受了一天刺激,在他怀里便困得睁不开眼,却还惦记着把白褥子上一块水红印子指着给他,又含了羞答答的笑容,别过脸不说话了。

在银瓶的想象里,裴大人应当是欣喜的,至少有些许欣慰六百两银子,也算买了个真材实料的处子。

然而裴容廷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抱着银瓶进了暖阁,只叫人进来拆被子换洗。

不知道为何,他对此全不在意。

也许因为能重新得到婉婉已是个成真的白日梦,没有心思再奢求更多。

这三年来他无数次地设想过婉婉的处境,不是不痛,不是不恨,但只要她还活着,遑论与人为奴为婢,做了娇养的瘦马,便是真流落进了窑子,成了几个铜板一回的娼马子,担上一身花柳,给他寻着了,也一样要夺回身旁做他的妻,他的心肝。关起门来疼惜一辈子,随世人评述,随他们笑话。

只要她还活着。

他蹙了蹙眉,不露痕迹地把银瓶搂得更紧。银瓶已经睡着了,被勒得有点难受,喃喃呓语,忽然低笑道:“我是大人的人了。”

屋子里没点灯,裴容廷从暖阁的小窗看出去,透过苍翠的竹影,看见迷蒙的一轮弦月。

他微笑:“嗳,是我的人了。”

然而银瓶又嗫嚅道:“那大人、大人也是我的人了么?”

尽管是梦里的话,她说完,却也吃吃地笑出了声,像是在嘲笑自己的不自量力。

她没听到裴容廷苦涩的低语。

“傻子,我早已是你的人了。”

【1】杩子:马桶

【2】丢、过:都是射(...)的意思

【3】张致:小矫情

老裴这个人设真的好难搞我爱的dirtytalk和调情肉啊啊啊,第一次只能这样辽

很快会有大肉,大概下一章或者下下章(已经做好细纲不会诈骗了呜呜)

隔窗语 <银瓶春(果馅蒸酥)|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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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窗语

银瓶醒过来的时候,纱帐还垂着,枕边却已经空空如也。

听静安说,大人一早起来,吃了杯茶便出门,似乎是找什么张将军去了。银瓶已经习惯了裴容廷的忙碌,只是记挂着桂娘,又问静安,才知她就被安顿在隔壁的院子里。

银瓶知道了,连早饭也顾不上吃,草草洗了脸,罩了身雀蓝缎袍儿,一壁自己挽着头发,一壁央求静安带她去隔壁看看。那静安昨儿经过了那一通惊险,也看出这姑娘被老爷看得比眼珠子还重,正不知怎么巴结,见她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