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手攥紧了枕头边角,被顶得一口一声呜咽,正咬着下唇娇吟不已,忽然听见耳畔一声沉哑的“帕子”。银瓶茫然惊醒,也不知是做什么,忙从枕下去摸自己的汗巾儿。偏那身后的提送愈发紧了,提得她身摇意乱,两只乳也摇荡出小小的白浪,她颤着身子胡乱摸了半日,什么也没摸着,正六神无主,那腿心间的抽送却猛然顿住了。细腰被扳着狠狠往后一撞,撞出“啪”的一声脆响,她眉头紧蹙,都来不及喊疼,大腿上就先浇过一阵滚烫。

银瓶烫了个哆嗦,低低嗳哟了两声,手下胡乱一抓,倒恰好一把抽出了那大红的汗巾。

她恍惚翻过身,忙要递给大人,低头却正见自己的腿上白液横流。滴溜溜淌下来,沾湿了褥子。

这是她从未没见过的就连吴娇儿与祁王的酣战,也不曾有过的一节。

银瓶脑子里轰然一声,折身倒伏回了榻上,紧抱着手臂护住了心口。两人都在这浓浓的春意中怔忡了一会儿,裴容廷方扬声叫人打水放在门外。他又捞起了银瓶,搂她在怀里,顺手把汗巾去擦拭她糟乱腿间,温声道:”吓着你了,嗯?”

“没、没有...”银瓶缩成一团,脸都埋在臂弯里,声音小得听不到,“伺候大人是奴的本分...”

裴容廷顿了一顿,随即皱了眉。他把修长的手捏上她的腮颊,止住了她的言语。

我好啰嗦...应该会再删掉一些废话hhh

本来想一章写完的东西扩展到了三章,真的sry我再一次食言,又没让老裴吃到肉,欢迎大家来微博找我,周末会兑现承诺抽个全家桶(老裴吃不到就请大家吃吧哈哈哈

吃肉之前请大家等我再溜溜祁王

雨淋铃 <[古言 1V1] 银瓶春(果馅蒸酥)|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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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淋铃

暮夏与秋的临界,总是躲不过一场泼天的雨。

但苏州这样清丽的小城,不到最后一刻也不会黑云密布。它只是把天色阴成蟹壳青,映着苍翠的竹与树,仿佛白宣纸上洇开了花青墨,近的深一点,远的浅一点。

银瓶从廊下走过,一缕子凉风绕过来,敲响了那同样苍青的铁马,迎面吹在脸颊,像拂过来一只凉帕子。

裴容廷一早就出门了,似乎是他们北上的军队里有个张将军来与他商议携军渡江的事宜。银瓶吃了早饭,打听来了桂娘在府上的住处,本来有心事要找她询问,不知怎么小厮只是拦着,说老爷不让她见桂娘。她只好又挨了一阵子,借着找柳姨娘,到她房里坐了好一会儿,才鬼鬼祟祟地溜了出来,逶迤寻到了安顿桂娘的小房子。

梢间里桂娘也已经醒了,正半倚在窗下的凉榻上。蓬着头发,头上搭着块青绢汗巾,惨白着张小瓜子脸,长长的吊梢眼眯着,更像是要斜插进鬓角。

也没人服侍她,她就自己捧着个青瓷药盏,半天也没吃一口,只管涣散地往窗外瞧。

银瓶站在竹丝帘栊外看了半日,终于看不下去,打帘进去,轻声道:“再不吃,药就凉了。”

桂娘忙警惕地看了过来,看见是银瓶,立即挣扎着要起身,嗓音沙哑地叫了一声“徐娘”。

银瓶皱了皱眉,疑心自己听错了,走上前又问道:“姐姐方才叫我什么?”

桂娘昨儿喊得喉咙涨破,早已不是从前娇脆欲滴的小花旦嗓子,赧然笑了一笑,勉强道:“徐娘。”顿了一顿,又叹道,“昨儿多亏了你,可叫我怎么谢你才好。”

银瓶愣了一愣,在脑子里怎么也没拼出这两个字来,想要询问,可看她开口艰难的样子,也没问出口,只笑道:“姐姐怕是不知道我的名字罢。我从前在勾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