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这时候了,婉婉的心他一清二楚,至于李延琮,甚至都算不上手下败将,可他竟还是忍不出问出来。“来,婉婉告诉我,他都许了你什么?”

说着,只把窄腰缓缓挺弄,婉婉得了些奖励似的,又呜呜呀呀娇哼起来,“啊,容郎,呀他还有什么许我,不过是些糊涂话……嗯……说往后许你高官显禄,只要我能时不时进、进宫”

一语未了,肉具猛得撞上来,却随即顿住了。

“呀了不得……好爽利……容、容郎……?”

爽痛之后是不上不下的空虚,婉婉难受得紧,迷瞪着眼看到裴容廷眼底晦暗不明的乌浓,凑过去吃他的唇,哼道:“好哥哥,你再恁吃醋,就算我白认得你了。青天白日的,我生死也要同你在一处,谁要那劳什子高官厚禄……”

她一壁说,一壁暗地把花心揉着龟头,却渐渐停了下来。

“怎……怎么,容郎,难道……你希望我应他么。”

婉婉忽觉一盆冷水浇上来,呆住了。

她蓦地想起李延琮的话来容郎是她的竹马,她的亲人,她的丈夫,可是他终究是个有抱负的男人。

她不敢看他,手软脚软地尽力拽出了阳具,龟头刮出淋漓的汁水。缓缓背过身去,把脸埋在手心里。正不知怎么开口,忽然拦腰被人抱了回去。

“嗳!嗳?”她吓了一跳,看了看小肚子上的手臂,“你,你是怎么挣脱的!”

裴容廷沉沉嗤笑道:“怎么办,婉婉,我果真是个没气量儿的人。别说想着你给他碰一碰,就光是他起了这个念头,也把我恨得牙根痒痒。”

这还是头一次,他很坦然地、开诚布公地说出他的嫉妒。

婉婉在怔忪间愣住了。

他从身后搂住她,皮肤因为劲瘦的肌肉而有着坚硬的触感,而她的皮肉滚白,丰泽,赤条条的微微发烫。

红肿滚烫的阳具还沾着淫液,就敲在她牝户上,他用指尖分开她滑腻的蚌肉,扶着阳具一挺便徐徐顶了进去。把她整个人都圈在怀里挺弄,举止温柔。

婉婉骤然纾解,呻吟着抓紧了他的手臂,“啊哈啊”

他脸上初是冷笑着,很快凝成了阴鸷,看着婉婉蹙眉咬着手背儿,知道她要到了,一下赶着一下,愈发快起来了。子孙袋凿打在白股儿上,引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很快插得汁水淋漓。

“容郎!啊啊……慢些罢,容、容要丢了,真要丢了!”她觉得不好了,扭着身子踢蹬腿,却又被他连小腿都压住。

床脚的小橱柜上放着架水银镜,她偶然瞥见,镜底正映出两人的交合,雪白的身子被他禁锢得严丝合缝,只有小腹上被戳出时隐时现的隆起。

婉婉连丢了两次,泄得浑身颤抖。

“哈……容郎,容郎你怎的了”

裴容廷渐渐缓了下来,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吻着她的耳垂喘息,声音闷闷的,“婉婉知道么,我同他打了一架。”

“什、什么”

“早知道他使出如此下作的手段,拿我的所谓仕途去威胁你,当初就该下手更狠些。”

他闷哼,语气肃杀,但是把她搂得那样紧,婉婉感到一阵异样的安全。

“也、也许”她极力抵御情潮,终于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是因为他知道仕途于你的重要。”

声气儿渐渐落寞了下去:“容郎,我也知道,曾经的一切,是你付出了多少心血换来的。你为我牺牲过了一次,倘若将来改朝换代,也还要再一次重蹈覆辙么,这不公平……”

“不,婉婉,这没什么不公平。”

裴容廷低低打断了她,“我早和你说过,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同谁也不犯着。”

狂风骤雨在无声中停歇,他拔出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