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埋在顾膺怀里再度攀上高潮。

顾膺也按着他的腰射了出来,白浊精液猛烈地灌进套子里。他其实准备了不止一个,但眼下还是把人匆匆收拾干净,半抱着离开了洗手间。

等罗修斯再次回到酒会,果真看见盛宴角落无人处,那不苟言笑的冷峻顾总和美艳的东方美人激烈拥吻。

……

宋栖姿被关进这个房间已经有三天了。

那个白发的俄罗斯男人似乎是叫罗修斯,不出意外是伊甸园的实际主人。而眼前这个简洁又不失奢华的欧式房间,大概,就是罗修斯本人的卧室。

药物很快在宋栖姿的身上起了作用,两个穴不分昼夜地感觉瘙痒,轻轻一碰就能立刻敏感潮喷。原本小巧圆润的乳肉也在药物的催熟下肥胀了一圈,酸胀感仍然持续着,而手脚被束的他唯一能做的也只是轻蹭床单,以消磨这难以平息的痒。

房间里的灯被关掉了,一片黑暗中,宋栖姿听见有人开门进来,而后床轻轻一震,自己便被人翻过身来,分开大腿。

“嗯……看起来已经可以顺利受孕了。”

什……什么?

口中塞紧的口球一下子被取了出来,宋栖姿大口喘息起来。黑暗之中,罗修斯揽着他柔软的腰肢贴上来,冷冽的雪松香拂在他的颈侧。

“亲爱的宋,你还记得我吗?”

宋栖姿答得干脆:“不记得。”

罗修斯笑了一声:“顾氏的酒会上,我曾向你敬过酒,你还问了我的头发是不是染的……记得么?”

宋栖姿有些不耐烦:“我忘了。”

他哪里会记得这些乱七八糟的。唯一能记住的就是那天顾膺在卫生间操他的时候好像被人发现了,后来两个人都喝得半醉,又在酒店的阳台打了一炮,把内裤都弄得湿透。

罗修斯并没有多么气恼似的,硕大的龟头抵着穴口不疾不徐地磨,按着宋栖姿的肩,把又一针药剂推进了他的颈侧。

“这是什么!”

罗修斯轻笑:“让你记得我的东西。”

宋栖姿仰头要开口,然而几乎是顷刻之间,浓烈的情欲登时高涨起来,小腹和股间都被烫意席卷。不同于催情之后的欲望,这感觉像是濒临高潮的前夕,可是总是被一根线吊着,上不来也下不去。

好像五感都被淹没,世界只剩下半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还有他胯下粗硬滚烫的那根。

罗修斯的声音好似咒语:“你想让我进去吗?”

宋栖姿无意识地喃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