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美人被林烬的术法所蔽,一时半会儿根本无法恢复神智。只能徒然地张开红唇吞下徒弟粗硬的阳具,用青涩娇嫩的喉管绞紧龟头,被顶得发出破碎的呻吟声。

“呜……哈啊……”

屠筝兴奋到了极点,对于宋栖姿的欲望仿佛在这一瞬间爆发。他看着师尊那张清艳绝色的脸此刻被淫欲填满,像是最下等的妓一样含着他的鸡巴,被操干得津液眼泪乱流,累积的凌虐欲不断地充盈身下爆胀的阳具,一次又一次奸入喉咙最深处,将美人的嘴角都撑得泛白。

房间中弥漫着令人耳红的水声,青年硕大的囊袋拍打着剑尊精致小巧的下巴,没一次进出都带出大股津液。美人颈后的软肉被掐的糜红,腰肢塌下来伏在青年胯间,娇声呻吟着被阳具无数次操干口腔。

方才被狼尾操弄得微肿的阴阜不自觉地敞开一条缝,即使神智不清,也在无意识地摇晃臀肉用骚穴磨弄床单,在榻上湿淋淋地蜿蜒出淫色水痕。

“呵……师尊身上的淫纹都动起来了,就这么想被干吗?”屠筝攥紧宋栖姿的长发,看着那晃眼的红坠被顶得颤晃不休,“好,那就满足你,都射给你……呼……”

浓郁腥膻的精浆喷涌而出,浓稠地灌进美人的喉管中。屠筝缓缓地把自己的东西退出来,阳具上裹满了津液和阳精,淅淅沥沥地滴在宋栖姿潮红的脸颊上,又沿着下颌汩汩滑落。

屠筝将美人的唇瓣微微打开些,瞧见了自己满满当当射进去的精水,没有吞咽完的湿淋淋地留在唇齿间。不可侵犯的剑尊,此刻却被人爆奸喉管,像用贱奴一样奸淫了口中。

屠筝俯下身来,难耐地吻上宋栖姿的脖颈,像只发情的大犬,从柔嫩的颈肉舔舐到淫色的乳头。

要在师尊身上留满他的痕迹。让所有人都知道师尊是他的人。

……

等宋栖姿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重新关入了天谯龙潭。

身上有些酸痛,他看不见四周,但却通过身下的浮雕得知自己所处深牢。支着身体半坐起来,才发觉口中有些疼痛,身上也隐隐约约散发出男人阳精的腥膻气味。

……林烬那恶棍!

宋栖姿自然想不到是那纯挚良善的屠筝所做,只在心里默默骂着林烬,祈祷千万别被他人瞧出自己与度朔少掌门的丑事。

偏偏就在此时,听见了水浪翻搅的动静。

宋栖姿心头一颤,嗫嚅道;“葬岳……?”

在他看不见的潭中深处,一条漆黑庞大的蛟龙正在现形。像是很熟练一般,威严华贵而恐怖阴森的黑蛟顶开摇摇欲坠的龙柱,长尾一落便盘踞了半个深牢,从深潭之内缓缓爬向宋栖姿。

“哈啊……葬岳……别……”

黑蛟闪烁着暗金的瞳孔,卷起长尾绕紧美人企图逃离的纤细脚踝,往自己的方向一扯。黑尾从美人的大腿根缠绕至纤瘦的腰肢,将其紧紧箍在怀中,猩红的信子舔弄起美人艳红的乳头。

宋栖姿感觉到了,在这黑蛟腹下的那两根东西都硬邦邦地挺立起来。狼妖的阳具已足够狰狞,这蛟龙的玩意儿显然更加骇人。他想起不日前被这两根烙铁同时操干双穴的情形,脊背忍不住微微颤抖。

“呜……你怎么……又……哈啊……发情了……”

黑蛟像是听不见一般,只是用两根阳具蹭着他的穴口,缠紧的尾上带着薄薄的鳞片,将美人娇嫩的肌肤划出浅淡红痕。

不对劲。他的美人,他的宝物,身上有其他雄性的气味。

作为天谯龙潭的主人,葬岳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清艳绝丽的大美人是昆仑那些蝼蚁送来的新娘,虽然用了个破笼子关着,但他想是因为他的新娘太脆弱了,这样做是保护他。

但是他们怎么能让他的新娘和别的雄性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