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剑尊被如此呼唤,宋栖姿胸中微怒,然而亵裤却被大狼勾着推到膝弯间,曾被那狼尾操了个通透的雌穴就此被林烬尽收眼底。
硬邦邦的阴茎蹭着那处,林烬咬着他脖颈后的淫纹笑:“方才不是被我的尾巴干得挺舒服吗?坛主,自己动起来啊。”
“哈……啊……我是炉鼎……之身……你若敢侵犯我……身上自有……痕迹……啊啊……”狼的阴茎太烫,数次都已滑进去了半个龟头,眼看着就要不可收场,又被宋栖姿艰难地避开,“彼时两派……争端……你自然也……”
林烬啧了一声。
这事他也知道。陆焚天已死不假,可与宋栖姿的契联还在,若有外人敢侵犯炉鼎,那人身上必有痕迹留下。
“好吧,好吧。”林烬低笑,契联的事他日后总能解决,没必要现在给自己找麻烦,“既如此,那就算了。”
宋栖姿方才松了口气,便觉大腿陡然被人分开,紧接着,粗长滚烫的阴茎便插入了腿缝之间。林烬从后方搂着他,像是操干承种的母犬一般顶入他的腿缝,按着他的腰肢挺身抽送起来。
清修剑尊的腿间本是玉白的清润颜色,他又生得娇气,不过抽送几次便糜红一片,被干得颤抖不休。亵裤早已褪下,饱满的阴阜紧贴着男人阳具上的青筋,媚穴间涌出的淫水湿淋淋地拍打在阳具上,随着抽送的动作将大腿根也弄得泥泞不堪。
“哈啊……不要……啊啊……磨到了……”
从背后看去,当真是一番绝景。美人饱胀丰腴的臀肉拍打着林烬的小腹,凹陷的腰窝衬得纤腰愈发不盈一握,里衣半落露出香肩,散落的长发很适合被人攥在手里控制这剑尊的傲骨,让他雌伏在自己身下娇吟低喘。
大腿比寻常男子软了不少,膝弯轻易便被被林烬压下去,薄瓷般的膝头泛红一片。小腿上还沾着被狼尾蹭上的淫水,让林烬不由得回味起在他穴内的极致感受,兴奋间由不自禁地露出兽态,胯下阳具也爆胀粗大了几分。
“啊啊……怎么又……变大了……呜呜……不要插了……哈……”
“我真没想到,堂堂剑尊的声音,居然也能这么娇,这么浪。”
宋栖姿羞耻地低下头去,然而后脊和臀瓣处又传来烧热感,林烬低头一瞧,发觉美人雪白的肌肤上竟又浮现出新的淫纹,随着他艰难压抑的呻吟喘息而微微浮动。
像是试探一般,林烬陡然碾磨了一下那鼓胀花蒂,宋栖姿不自禁淫叫一声,脊后的淫纹即刻更深一度。暗沉的红流动着,一直蔓延到股间穴口,像是精魅祈求交合的淫浪艳波。
“呵……”
房间内的抽插声愈发激烈,剑尊溢出的淫水从腿缝间滴落,将床榻弄得狼藉一片。胸口的衣襟也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林烬捻弄着那淫荡的乳头,命他夹紧点。
……屠筝本是放心不下,偷偷跟来。岂料到了这隔间外后,却发觉门并未上锁,反而留了一道空隙,其中声音便偶有流露出来。
“哈啊……不行了……”
“堂堂剑尊才被插了多久就变成这副模样?别只顾自己高潮啊,我还没射。”
屠筝瞳孔骤缩。
什、什么?!这个林烬居然如此胆大包天,竟敢在昆仑奸淫他的师尊!
然而他只把门扇推开一些,便看见了足以令血液回流的一幕。他敬之爱之的清艳师尊、昆仑上下万人敬仰的高岭之花,正被蛮夷之地的恶狼抱在腿上,雪白的大腿颤抖着夹紧那根粗鄙的阳具。
艳红的雌穴被那东西狠命磨蹭着,一股一股喷射出淋漓水液,滴在床榻上又飞溅在地板上。师尊清贵冷艳的一张脸被春情覆满,艳丽的红唇微张,软嫩的粉舌吐着津液摇晃着,原本平静微冷的狐狸眼因高潮而翻白,活脱脱如承欢雌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