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席在吻他。这个仅仅只认识了一个多月的男人在吻他。宋栖姿的大脑瞬间空了,恍惚之间,齿关已经被司席撬开,湿透的软舌缠上接吻。
司席把他压在车厢的后座上,深深地吮吸着美人的唇舌。男人口中的气息相当滚烫,熟悉的气息将宋栖姿包裹沉溺,情不自禁地攀着司席的肩膀,与他一同下坠起来。
也不知道是接吻了多久,宋栖姿从一开始的紧张生涩,很快过渡到了主动的回应。他搂住司席的脖颈,张开红唇贴紧他,用舌尖勾住男人的齿尖,喘息着感受呼吸随着唇瓣的厮磨而越来越粗重。
车内的空气也灼热了。
司席从把他翻过身来,胸膛从后方贴上,抵住宋栖姿的脊背。宋栖姿被他压在了车窗前,衬衫已经敞开了大半,袒露出娇嫩雪白胸膛。
司席的低沉声音从后面传来;“那个武肃……射在你下面了吗?”
宋栖姿身体一抖,股缝间还残留着精液的黏腻感。他仿佛还在被那根滚烫狰狞的东西顶着小逼抽插磨蹭,内裤被男人的鸡巴撑得透明变形,摩擦出色情的声响。
司席扣住他的手背,把美人的双手压在了车窗上。
“不许再说‘死’这样的话。”司席喃喃着,“我用尽所有力气才能再次见到你……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宋栖姿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冥冥之中,胸口似乎也被他这一句话所触动,竟然就要动情地掉下眼泪来。
车窗外是车水马龙的景色。而他则仰着头,吐出的灼热空气为车窗蒙上一层湿雾。腰带被司席解开了,长裤也被一点点拉下去,司席搂着他的腰低声问:“如果你抗拒,我就停手。”
宋栖姿分开的大腿无力地跪在车座上,全身都在发抖。尽管如此,他还是散落着长发,眼眶红透,轻轻地摇了摇头。
内裤上一片狼藉。半透明的布料下,是被男人掐揉到红肿的臀瓣和肥嫩小逼,如同熟透的蜜桃一样,泛着糜艳色情的红色。顶端的花蒂如同烂熟的葡萄般肿大,不知是被揉捻了多少次,看上去像是即将爆开汁水的果珠。
在剧组堂而皇之地都敢这么干,如果被武肃带回酒店,不知道又会怎样凶狠地把美人干透干熟。
司席扯开内裤的边缘,一大股白浆即刻滑落到了车座上。武肃在美人的小逼上射得酣畅淋漓,完全没考虑过会不会有精液滑入美人的甬道,致使他意外怀孕。
……反正那家伙也不可能会负责。
司席伸手上去,指腹抹过上面的白浆,然后掏出了一方帕子,在美人的小逼上擦拭起来。柔软帕子刚刚贴上去,就被宋栖姿还在汩汩流出的淫水打湿,黏腻地贴在两瓣阴唇上,潮湿渗透到司席的指尖。
宋栖姿已经双目翻白了。他情不自禁地吐出一小截红舌,舌尖顶上车窗,流出的口水从精致下巴上滴落。他翘起臀瓣坐在司席的手掌上,肥厚的阴唇隔着帕子磨蹭他的指尖,像是发情的母猫,随便一弄都是汁水横流。
司席扔掉了沾满精液和淫水的帕子。他亲上了宋栖姿的脸颊,然后又是唇瓣。膝盖顶开他的腿缝,顶上这淫荡的处女欲求不满的小逼,“你为什么不反抗?”
“呜……武肃、是……哈……很厉害……”
宋栖姿还残存着一点理智,想要推开司席,“司先生……我们还是、嗯啊……不要……”
司席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怎么到我这儿就敢反抗了?因为我只是你的房东?”
“不、不是的……呜呜……”
司席贴近他的耳垂,“的确,我只是你的房东。但是,也不只是你的房东。”
“这栋楼,这个小区,乃至这一片辖区的地皮……都是我的。”
他本不想用这样的身份去带给宋栖姿什么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