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理一点点滑落。他的肩膀和脊背上都浮现出了属于龙的鳞片，额上生出龙角，背后还拖着一条黑紫的龙尾。

宋栖姿试探着扶住他的身体，扶他到床上躺下。龙紧皱着眉头，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一转头吐出一股浓血，把宋栖姿吓得脸色苍白：“你、你还好吗？”

龙闭上眼睛，“他们，很多人。不过现在，没事了。”

龙用尾巴轻轻拍了拍宋栖姿的腰，像是在安抚他似的。

“你的伤……怎么办？”

“会自愈的。”龙睁开眼，好像很微弱地笑了一下，“不要，担心。”

在这种时候宋栖姿才不得不承认，他和自己记忆里那位公爵有着相似之处。虽然很不想面对这件事，但……如果是魔镜构造出一个他可以和西斯安心在一起的世界，他想他拒绝不了这种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