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而显得苍白的一张脸，逐渐变得浮粉酡红。想来是毛刷的清理也顶弄到了骚心，让这甘愿充当便器的美人儿又翻滚起了淫欲。

“宝宝真是天生的婊子。”声音平静地夸赞，“只可惜总是想着逃，总是想着逃。那好吧，今晚就把你卖给出价最高的那个人，往后他带你去哪儿，我都不管了。”

……哪有这种好事。

拍卖场上只有性奴，没有人。拍卖也不是拍卖整个人，而是拍卖他的嘴巴、奶子，还有两个穴。而后被多位买家玩弄到快要坏掉的性奴会低价出给豢养公妓的场所，直到使用完他的所有，才算结束。

这是忤逆罗修斯的代价。

“……或者，你愿不愿意留下来？”

很久，当毛刷湿淋淋地从宋栖姿的体内退出来，双腿酥软地跪倒在地的美人崩溃地挺着艳红的乳头和隆起的小腹，听罗修斯这如呓语般的问话。

“留下来一辈子被我关着，做我的小妻子、小甜心、小母狗，除了爱我什么都不需要想，就像你曾经对顾膺那样留下来，好么？”

宋栖姿没有听出这话的语气与平日里的不同之处，没有听出罗修斯的试探、祈求与小心翼翼。他只听见了顾膺。

被男人捧在掌心的精致下巴微微晃动，幅度不大，却很坚定的摇头。

罗修斯的眉眼顿时结上一层冰霜。

“好吧。好吧。”他站起身来，拽了拽仿佛勒的太紧的领带，“那就如你所愿。”

……

“接下来，有请我们今晚的最后一位拍品，来自东方的顶级狐狸美人”

深坐于二楼包厢的男人脸上戴着面具，修长而攀着青筋的手缓缓捻弄着杯沿。听到这句话后，一直垂下的眸子这才抬起来，一言不发地注视着台上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