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刺骨,“其实,我和我哥最像的,不是这张脸。”

是骨子里的占有欲与野心。

……

“宋栖姿怎么还不来?”

桌前的顾桓端着茶杯,笑得很慵懒:“可能是身体不便,来不了吧。”

“切……谁知道他肚子里的是不是顾家的种?”

“三个月呢,不是顾膺的孩子是谁的?”

“管他呢……眼下最重要的是确定这孩子的存在,好稳固局面。”

那老头说这话时瞟了顾桓一眼,本以为会在他脸上看到什么异样,结果只看见那意味不明的笑。

……哪里知道就在桌下,他们曾经的顾家夫人正高高撅着雪白丰臀,小穴颤抖绞紧着吞吐顾桓的阴茎。虽然由于空间限制导致动作幅度难以舒展开来,但光是心理上带来的刺激感,就足以让宋栖姿的子宫口兴奋地不停喷水。

顾桓进的很深,掰开他的臀缝,顶开紧得不像话的媚肉,缓慢而又用力地磨着骚心。他看见宋栖姿趴在地毯上,柔软的乳肉被华丽的皮毛挤压着,动作间可见那地毯已经被奶水濡湿了。

几个顾家长者互相闲侃着,顾桓见无人注意,便伸手用力捏揉一把那吃得卖力的肥臀,又向前略用了些力,狠狠地碾过宋栖姿的敏感处。果不其然见那高高翘起的粉嫩花茎一阵抽搐,喷出一股清亮精液来,显然是又攀上高潮。

“看见了?就算你回来,也不会有什么好处境……原本你可以得救的,可惜你拒绝了,而现在……没人会再来救你。”

“怎么?每次听见我哥的名字你都绞得这么紧……呼,嫂嫂,你的骚子宫可真嫩……不停地在吸我呢。”

宋栖姿捂着嘴不敢发出声音。桌下很黑,但他仍能看见其他顾家长者的腿。倘若有人稍稍向前伸一伸,说不定就会踩上他颤抖喷奶的乳头。而如果有人掉了什么东西到桌下来捡,就能看见他媚红的眼睛和不知羞耻的白嫩淫躯,怀着孕还接受小叔子的奸淫。

泪水和唾液混在一起,湿哒哒地沾满掌心。脊背被闷出了一层薄汗,子宫里脆弱的胎囊好像也被顶弄着,撑挤着他窄浅的穴道,压得花蒂肿胀、颤抖、痉挛。又想到阴蒂夹的另一端连接着赵知罄那边,他也会看见吗?看出他不分昼夜的淫荡交合,然后靠着想象他骚浪的叫床声射出来?

这些心思顾桓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被这销魂窟绞得遍体发麻。宋栖姿本就是难得一见的尤物名器,现在更是成了行走的榨精飞机杯,收缩有度地吞吐吸舔,叫他几乎控制不住精关。

这要是被罗修斯送上拍卖场,只怕整个伊甸园又要迎来新一度的辉煌。

……妈的,真想掀了这桌子,把这美艳的小寡妇操成眼里心里只有他的淫娃。

缓慢压抑的性事反而使宋栖姿的高潮来得更加缠绵激烈,指尖抠进华美毛毯里,阴阜被皮毛磨成靡丽红色。他感觉自己就是被顾桓捏在手心的熟果,除了熟烂地喷出汁水已经什么都不会了。

小腹堆积着快感,又是一轮高峰处,顾桓掐着他软嫩的腰肉射了精。

宋栖姿满眼是泪,咬紧指节方不至于淫叫出声,然而还没等高潮褪去,又一股热流满满当当地喷射进骚穴,灌进娇嫩酥软的宫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