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奶顶着胸前的衣料,撑出两段显眼勾人弧度。乳头仿佛也被刺激着一般艳红微硬,下身的花茎则颤悠悠挺立着将薄裙顶出一个小帐篷。宋栖姿徒然揉着乳肉,却无法阻止那过多的奶水从乳孔中喷挤出来,不一会儿便将裙子濡湿了。

婴灵的印记从小腹蔓延到花蒂上端,把那股灼热感也带到了阴阜。令人抓狂的瘙痒感不断在雌穴内翻滚着,明明知道不能如此,可还是抵挡不住愈发膨胀的情欲。

宋栖姿听见了脚步声,不属于时隐的。

是有人吗?有人来了?深山老林里,谁会往这里走?是路过的山野村夫吗?

倘若他撩开帘子,是不是就会看见,一个耳根脖颈覆满潮红的年轻孕妇,双腿大开露出溢满骚水的逼肉,捧着奶子难耐地蹭着身下的床褥,一副做好了准备让人插入操弄的模样。

但是……不行的。他不能这样。他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不能再失去第二个了。

宋栖姿紧张地揉着被角,闭上眼睛等着那脚步声远去。但是事情并没有往他期待的方向发展,那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身下的床板轻轻一晃,紧接着,身体被什么人压了上来。

宋栖姿惊恐睁眼,看见了叶荆臣。

对方的脸上是他从没见过的神情。不同于印象中的冰冷嫌恶,而是盈满了叫他毛骨悚然的爱意之所以毛骨悚然,是因为宋栖姿看出了对方那温和笑意之下的疯狂,颇有一种事情败落后不管不顾的疯癫。

叶荆臣温柔地抚摸着他被汗水湿透的长发,另一只手则揉上那处涌出淫水的穴口。

“姿姿很难受吧?所以才要你跟着我啊,什么都不知道,乖乖当我的小性奴,不好吗?”

宋栖姿雪白的脊背被他的大掌抚弄着,声音也一起战栗了起来:“不要……叶荆臣……你放过我……”

“为什么不要?”叶荆臣咬住他泛粉的柔嫩耳垂,“姿姿之前不是说的很好吗?最爱大郎了,不能没有大郎……在公府的时候,哪怕已经被相公操得逼都合不拢,我只要叫你一声,你不还是会偷偷地从相公怀里爬出来敲我的门吗?”

叶荆臣注意到了他眼眶通红得要命,语气便更加玩味恶劣了几分,“公府上下谁不知道,小通房是睡了两兄弟的骚货。你以为叶荆河不知道吗?自己漂亮又娇嫩的小通房,明明是他用命求来的,却整天对他爱答不理,只想着怎么去吃他哥的鸡巴?”

“那是因为你……是你害我……”

叶荆臣的膝弯顶开了他的下体,“你知道吗?叶荆河那蠢货自己都快死的时候,还不忘想着那个被他哥哥操烂了骚穴的通房呢。”

话音落下的同时,滚烫坚挺的阳根顶进了美人临产中的喷水嫩逼。

宋栖姿美目圆睁,恼怒地去推他、打他,却被男人叼住了粉唇,如蹂躏一般接吻。子宫内胎儿的异动越发鲜明强烈,但是宋栖姿已经没法顾忌,因为在叶荆臣进入的那一刻,他已经控制不住地从喉咙里溢出了娇喘。

或许他说的对。自己就是一个不知廉耻的骚货而已。明明都是要生产的人了,却被害死自己丈夫的凶手搂着腰后入,干得小腹上淫纹毕显,流畅脊线上滚着汗珠摇晃不休。

叶荆臣贪婪地咬着他软嫩雪白的颈肉,低头看着二人交合处,美人的小逼如同水淋淋的桃肉,每一次撞击都溢出丰沛的汁水,轻薄的裙子被挽到腰际,露出的每一寸肌肤都曾被他细细品尝过。

他很喜欢与弟妹偷情的感觉。叶荆河从他手中夺走了那么多东西,现在终于轮到自己来夺走他的了。他曾看到叶荆河搂着宋栖姿求他不要再离开自己,而宋栖姿只是一门心思和他偷情,随便又敷衍地应允了叶荆河。

那时候叶荆河脸上露出的表情,可真让他愉悦啊。

宋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