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不能再被这家伙俘获……不然傻子哥哥一定会被他害死的……

可是……他果然还是太骚了,根本离不开男人的鸡巴,像现在这样被舔了一会儿穴,就几乎无法忍住想要邀请叶荆臣进入的欲望了。

美人双目翻白,抖着细腰,手指伸入叶荆臣的头发,流着口涎缠着声音,每一句话都失了章法。

“不要你……不需要你……谁都可以干我,不要你……嗯啊……哥哥……你来操我……哈、我要哥哥……”

叶荆臣胸中翻涌着醋意,把美人胡乱捶打的手握紧,微微抬起头,将湿得不像话的阴阜上的水渍一点点舔去。

“我被你戴的绿帽还少吗,姿姿?我不在乎!只要你嫁给我,就算你天天出轨,我也不在乎。”

闹鬼宅院???美????人????被掳???奶?????子????滴蜡,墓地里被催眠操子宫大着肚子产下鬼婴

宋栖姿倚着床栏,齿尖将红唇咬出浅浅的痕迹。他以为自己听到这样的话会感到喜出望外,然而事实是,他的内心仿佛冻结的寒窟,没办法掀起半点波澜。

他望着叶荆臣那张英俊矜贵的面孔,莫名其妙地,被一股突如其来的陌生感所裹挟。

这不应该。在他的记忆之中,是这个人在深山的雷光下救了他的命,也是他和自己在山神庙下牵了缘线,要一生一世一双人。

直到后来,一场突如其来的灾祸捣毁了山神庙,从天而降的雷祸斩杀了养大宋栖姿的山魈,也散尽了宋栖姿的修为,让他不得不假扮避祸的山民请求定文公府二公子的庇佑。

岂料这一登门,便叫叶荆河起了歹心,强行将他纳为通房。

彼时宋栖姿无依无靠,又没有修为,只能暂时依赖于叶荆河。哪成想嫁入公府当晚,便看见宴席后愣怔的高大夫兄,竟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青梅竹马,早已私定终身的大郎。

此后三四年,宋栖姿一直以弟媳的身份和叶荆臣相处。他和叶荆河并无感情,却也还是因为这一层身份,与叶荆臣险些决裂。

或许是心中有所亏欠,这些年来宋栖姿一直对叶荆臣言听计从。哪怕是违背礼义廉耻,只要能跟他心爱的大郎春宵一度,宋栖姿也觉得在所不惜。

可此时此刻,他却会觉得,面前这个人很陌生。

……为什么?

叶荆臣还在等他的答复。宋栖姿踌躇良久,正要开口,却听门外一声巨响传来,紧接着便是连绵不绝的惨叫声。

叶荆臣脸色一沉,起身将房门踹开,一阵扬沙飞过,紧接着便是浓郁刺鼻的血腥味儿扑面而来。

只见庭院内的一众护院竟已纷纷倒下,胸口敞着鲜血淋漓的空洞,皮肤似经年不见日光的干尸一般苍白骇人。叶荆臣抬头,外面的天不知何时已然漆黑一片显然已入深夜。

他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回头望去,只须臾之间,宋栖姿方才还躺着的榻上竟已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