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样,可怜兮兮地在叶荆臣的掌心泛着红意。
宋栖姿的眼睛被蒙了起来,尽管如此,依然有隐约的泪痕印在覆满潮红的脸颊上,张开的红唇被流出的口涎润得愈发水光荡漾,黏连的银丝从下巴上滴落,在身下的软枕上洇透显眼的一小块。
“嗯啊、哈……骚穴……要去了……不行……大郎……我不行了……”
美人扯着床单,全身都剧烈地颤抖起来。傻子不知道,对于怀孕的小狐狸来说,这本就是极其需要怜爱和温柔的时期,在他如此敏感脆弱的时候进行这样激烈的房事,会让宋栖姿完全难以承受。
叶荆臣松开被他咬的泛红发肿的狐耳,望着床下被捆绑起来的青年,将怀中的美人翻了个身,将他抱在自己的腿上,从后方进入。
宋栖姿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胡乱地伸出手来想要抓住什么:“哥哥……哥哥?”
傻子想要回应他,奈何口中被塞了布团,只能发出隐约的低哼。
尽管如此宋栖姿依然是听出来了,只是伸出的手被叶荆臣狠狠按回榻上,指缝被世子的手指穿过,密不透风地钳制起来。
“他不是你哥哥。”叶荆臣道,“算起来,你倒应该喊我一声哥哥。宋栖姿,怎么从没听过你这样喊过我?”
见宋栖姿不答,又咬着牙恶毒地嘲讽:“他是个傻子,是没用的东西,是叶家不要的杂种。没人在乎他,你也只是利用他,不是吗?”他掰开美人早就肿胀得不像话的臀肉,对着绞紧的穴蛮横地撞进去,“他能做的事我也能做,不就是干你和你上床吗?是我做的不够好?才让你心心念念这个杂种那根下贱的鸡巴?”
“你怀了我的孩子,只能是我的人,他不配碰你,这个世界上,你只能有我……”
宋栖姿根本听不进去他所说的话,他的下身距离傻子的唇鼻只有不到三寸的距离,他几乎都能感受到对方呼吸时的灼烫气息。
不要看……这样的自己,不想被他看见……
然而身体却控制不住地愈发燥热,随着骚心被顶撞得痉挛不止,汹涌的快感也克制不住地在小腹堆积。翘起的粉嫩花茎如同雨中的嫩茎般摇晃,仿佛就有什么东西要冲破阻碍喷涌而出。
“啊啊……嗯、哈……要出来了……要喷了……哥哥……”
随着尾音上扬的淫叫变了声调般溢出喉咙,美人的花茎也如失控般喷出一大股淡黄尿液。温热的液体齐齐浇在了傻子高挺的鼻峰和削薄的唇瓣上,顺着他英挺的面颊一点点滑落。
他微微闭起眼来,口中的布团已经不知何时被吐了出来,伸出的干燥的舌轻触上那还在抖动不止的花茎,这刺激的触感使得宋栖姿再度失控,愈发无法遏制住失禁的下体,将尿液和淫水齐齐射在了男人的口中。
叶荆臣敛下目光,动作略略放缓,语气里带着不满的意味。
“姿姿,你不准擅自奖励他。”
宋栖姿的身体因为过度的羞耻而红得不像话,绷紧了雪白脊背低低地哭起来。叶荆臣要哄,然而美人一直护着小腹的柔嫩手掌抬起,干脆利落地,给了身后的世子一巴掌。
“滚。”
叶荆臣第一次听到他用这样的语气说话,那么嫩的声音,却带着不可掩饰的愠怒,“我不想再见到你。”
……
叶荆臣当然不会信他。宋栖姿不想见到他?怎么可能。他那么爱自己,就算真的生气了,也绝对不可能不见他。
再说,他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吗?不就是让那个杂种看见他们上床了,这算什么?那傻子什么都不懂,看见又能怎样?
然而直到宋栖姿把送进去的药碗和食盘都摔了个粉碎以后,他才隐约意识到,这只狐狸好像是真的动了肝火。
原本他只是铁青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