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内的阳根宛如失去了理智,顶着骚心疯狂侵入。叶荆臣太熟悉他的身体,却也因此而更加妒忌:明明这世上没有任何人比自己更熟悉他,凭什么,凭什么他们也可以分走他的宝物?

宋栖姿的藕臂搂着叶荆臣的腰肢,娇喘声已经染上了一层浓浓的哭腔:“不要了……大郎……我不行了……啊啊……”

囊袋拍打着臀尖,粗大的???鸡??巴???在穴内操得汁水四溅。臀下的虎皮软垫已经全然湿透,???美????人???的长腿无力地垂落下来,光裸的粉嫩足尖抵着地板,汗珠自脚踝缓缓滴落。

随着一声上扬着尾音的娇吟,宋栖姿挺起小腹,张开黏着口涎的湿润红唇,双目翻白地喷出一大股晶莹??淫?????水????。

叶荆臣将喷到自己小腹上的??淫?????水????浅浅一抹,将指尖伸入了???美????人???湿热吐雾的口腔,而后继续了下身的顶弄操干。

……

叶荆臣没有把他带回定文公府,而是暂时安置在了佰山村的住处,软禁了起来。

宋栖姿藏着时隐的信蝶,却难以找出时机再次放飞出去。他不知道傻子怎么样了,心里一直有些担心,却也打听不到关于他的半点消息。

偏偏就是在这时候,又开始了莫名其妙的食欲不振和干呕。

随着宋栖姿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叶荆臣找来了郎中,一诊脉才得出,原来宋栖姿已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一个月的话……那大约就是叶荆臣的孩子了。

宋栖姿心里并不欣喜,反而有些惴惴。他心想叶荆臣那么讨厌自己,这个孩子估计也很难留下来,因此听到这个消息时,只是随意地轻轻嗯了一声。

叶荆臣捏着郎中开的安胎药单,原本耐心听着郎中的嘱咐,看出了???美????人???的心不在焉,指尖不由得收紧,将药方的单子揉得发皱。

郎中走了,宋栖姿倚着床栏,清美的一张脸上神色相当平淡。上翘的狐狸眼带着一点疲惫的倦色,淡淡地移过琉璃眼珠望着对面的男人。

叶荆臣喉咙有些发紧。他怎么是这幅形容?呵……大概是因为怀了自己的孩子,内心里感到厌弃了吧。

他将药单“啪”的一声放在了桌子上,“药会让婢女煮好给你送来。你最好安分一些,别再做出什么寡廉鲜耻的事情。”

宋栖姿心里微酸,软软应了声。

二人怀着不同的心思,叶荆臣顿了一顿,而后离开了房间。

见他的背影从门缝中淡去,宋栖姿才慢慢靠到软枕上,掌心覆盖上胸口的乳肉。

好胀……

宋栖姿指尖捏着衣襟,一点一点把束缚着双乳的衣裳解下来。怀孕后的双乳愈发丰满发胀,沉甸甸地坠在胸口。???乳?????头??被衣料磨得通红,娇嫩地泛着酸麻之意,好像总需要被人含吮舔吸一番。

他的胸口有些发闷,伏着床沿轻轻干呕。原本粉嫩美艳的脸颊在怀孕后变得白如细瓷,有些易碎苍白的病弱感,仿佛被指尖一捏便要折翼的纸蝶。

要是傻子哥哥在就好了……

宋栖姿知道这是痴心妄想。于是只能咬着唇瓣捧起双乳,生涩又难耐地揉挤起来。

乳孔不自觉地张开了一些,好似又有什么东西要从乳尖渗出一般。

可是……好像还是不够……

“干什么?”

忽然一声呼唤从身后传来,宋栖姿身子一抖,讶然发现叶荆臣就站在身后。

“大、大郎……你不是走了吗……”

“这是我的宅子,我在哪里,好像不需要报备给你罢。”床板微微一晃,叶荆臣在他的身后坐下,望着他紧紧护住双乳的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