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栖姿咬着红唇,“我,我是。”

时隐点了点头,“随我来吧,大家都在等你。”

宋栖姿瞥了一眼方才吃自己豆腐的护院,强行压下因心虚而不稳的脚步,若无其事地往堂中走去。裤子穿得松松垮垮,他担心被时隐看出不对特意放满了步子,岂料青年似是故意一般,就是要跟在他后头不肯离去。

应、应该不会被看出来吧?再说他和那个护院也没做什么,只是亲个嘴、揉了揉大腿而已。

宋栖姿这样想着,全然没注意到身后青年暗沉的目光,盯着那截宽敞衣摆下摇晃着的纤细腰肢,目光仿佛能透过布料看见那摇摇欲坠的底裤。

……这小娘子走路怎么这样怪。

掐着腰扭着臀,水蛇似的透着股妖气,不甚正经。

时隐想起这一路上听过的传闻,东拼西凑的,凑出了这个肤白貌美漂亮通房的身世。

据说是叶荆河从人牙子手里买的,是个男子但体质特殊,能如女子般伺候房事。人生的漂亮却不太安分,勾搭男人很有一套,被许多人当成蛊惑人心的狐狸精。

想想也是,叶荆河跋扈纨绔,本就是个被宠坏的混不吝,怎得就对一个通房死心塌地跪舔至极,任由他和别人有染也依旧甘心戴那顶绿帽子?若非宋娘子是狐精媚人,可找不出第二种解释。

更有甚者便是狐精害人说,说二公子根本不是死于山洪,而是死于????美?????人?????榻上,被吸干精血而死的。

……而今这???淫????荡?????惑人的狐精就站在时隐面前,被护院抱着亲了两下眼底就含了一汪春水,纯得像是不谙世事的愚蠢????美?????人?????。

灵堂到了,宋栖姿瑟缩在角落缓缓跪下。时隐是客按理不必跪,但他不愿做那个显眼的钉子,索性跪到了宋栖姿身后。

堂中寂静,偶有哭声传来。一大帮子人挤在一处,便无人注意到跪在最末尾的二人。

时隐的目光黏在这小通房的脊背上。俗语言“要想俏,一身孝”,而今穿着丧服的宋娘子确实够俏了。跪坐之后衣摆凹陷下去,流畅纤瘦的腰线愈发凸显。不盈一握的小腰荡着醉人腰窝,再向下则是挺翘饱满到不忍直视的????双?????臀???,肥硕圆润的臀肉仅离时隐三寸之远。

人都说丧期内的妇人消瘦病弱,时隐倒觉得这小通房养得实在不错,没看出半分羸弱枯藁来。雪瓷柔肤吹弹可破,鼓胀????双?????臀???肆意翘起,就差把蹬了相公赶紧再嫁的心思写在脸上了。

时隐看着看着心思就跑没了边,而在这时,这貌美的通房开始时不时地夹一夹大腿,很难耐地扭动起腰肢。

嗯……?

是跪累了吗?还是腿酸了?

等等……那是什么……

臀缝以上尾椎的地方,缓缓伸出个古怪的东西。很粗的一条,将原本就显紧致的底裤全然撑满,被????美?????人?????夹在股缝之中,似有若无地摩蹭起来。

时隐大惊,而再抬头时,????美?????人?????黑发掩映的白嫩双耳也变了模样。两只火红的、尖端雪白的毛绒狐耳,此时正垂落下来,颤晃着耷拉在脑袋两侧。

所以……底下的那东西是……

尾巴?